能偵破了。”
慕容辭也是面有喜色,“希望如此。”
不過,知道了兇手的來歷,要捉拿歸案,那是另一回事。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容湛終於回來,手裡拿著一本書冊,欣喜道:“莊主看看是不是一樣。”
她接過書冊,對比書冊上的圖樣與玉牌,“的確一模一樣。這是百花樓獨有的玉牌?百花樓是殺手組織?”
他解釋道:“這枚玉牌是百花樓獨有的身份憑證,而且是身份地位比較高的人才擁有這種玉牌。早兩年我吩咐下屬查過百花樓,不過百花樓行蹤飄忽,很難追查,我也是追查了大半年才查到一點。”
“具體說說。”
“大約五年前,百花樓的人忽然在京城出沒,不過行事非常詭異飄忽,百花樓具體做些什麼,有什麼宗旨教義,不得而知。百花樓的人大多武功高強,非常嚴密,根本無從打探內部的事,即使你把百花樓的人抓了嚴刑拷打,也無法從他們嘴裡得到隻言片語,他們寧願服毒自盡也不會說半個字。百花樓應該設有多種品級,品級不同,身份自然不同,品級越高,地位越高。還有,百花樓的人大多數是女子,因此她們的身份憑證是這種黃玉雕成的玉牌。”
“百花樓的首領是什麼人?這幾年在京城做過什麼大事嗎?”
“百花樓的內部情況根本無從得知,查探不到,其首領更是查不到。我只知道這些,不過百花樓隱藏的實力不容小覷,或許不比天下第一莊差。這兩年我一直派人密切注意百花樓的動向,不過好像沒什麼動靜。”容湛緩緩搖著素扇,一派閒情悠然。
“百花樓還真是神秘。”慕容辭若有所思地蹙眉。
“在別人眼裡,咱們天下第一莊還不是一樣神秘?”琴若笑道。
“琴若這話說得好。天下第一莊開啟大門面對普羅大眾,不過很少人知道天下第一莊的秘密。”他擠眉一笑。
“百花樓玉牌在簡宅出現,這麼說,百花樓的人是李家、簡家滅門慘案的兇手。”慕容辭的冷眸冰寒地凝起。
“百花樓為什麼殺光李家、簡家全家呢?會不會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琴若猜測道。
“極有可能。”容湛斷然道,“李家、簡家應該不會招惹到百花樓。”
回到大理寺,慕容辭把百花樓一事告訴沈知言,他們的推測很一致:
要麼百花樓收人錢財替人消災,要麼百花樓醞釀著驚天的陰謀。
沈知言沉思半晌,問道:“殿下,要查查百花樓嗎?”
她的眉心凝出幾道淺淺的細痕,“本宮問過,百花樓的巢穴非常隱秘,無人知曉在哪裡,不容易找到。”
他的眼眸飛落一絲失望,“換言之,即使我們知道百花樓的人是兇手,也奈何不了他們,無法將他們緝捕歸案。”
琴若憂愁地問:“那如何是好?什麼都做不了嗎?”
慕容辭頷首,似有一種無力感攫住她的心,“若上天垂憐,或許有機會找到百花樓的巢穴。”
接著他們說起黃姑娘。她已經熟悉大理寺的環境,服了藥,人也漸漸開朗起來,不僅跟那個幹雜事的大娘談得來,還不抗拒衙役的接近,面上有了一點笑容。
“殿下無需擔心,黃姑娘在大理寺蠻好的。她知道大夥兒對她沒有惡意,不怕他們的接近,有時還跟他們說笑兩句呢。”沈知言笑道。
“她知道黃老爹過世了,肯定難過死了吧。”琴若的面上充滿了憐憫。
“嗯,那兩日她傷心欲絕,不過後來她自己想開了,就好了。”
“黃姑娘孤身一人,無依無靠,在京城又沒有親朋。倘若不讓她留在大理寺,只怕她一人在外面也很難活下去,還會受到欺負。”慕容辭憂心道,“不如你們大理寺請她當僕人,正好給那位燒飯的大娘打下手。”
“我正有此意,只是還沒問過黃姑娘的意願。”沈知言笑道。
“那過幾日本宮問問她。”
“好。”
說罷,他們一起去後苑看望黃姑娘。
黃姑娘的廚藝相當的不錯,做了幾樣家鄉菜給他們嚐嚐,還鄭重地向他們致謝。
他們正吃著,慕容詩風風火火地衝進來,琳琅跟在後面。
慕容辭的好心情一去不復返,她怎麼又來了?
慕容詩一屁股坐下來,喜滋滋道:“我正好餓了,我也要吃。”
琳琅則去取來一副碗筷,沈知言知道殿下心裡不爽,問道:“郡主不是回王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