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取機密,毒害咱北燕國的臣民,要亡咱北燕國,你說這人該不該死?幸好朝廷識破他的奸計,不然咱們老百姓就跟著遭殃,變成亡國奴,都去伺候南越國的臣民。”
“當真如此?這人是南越國的三皇子,來咱北燕國毒害我們?太可惡了!”
“幸虧咱們英明神武的御王識破南越國的詭計,將此人擒獲,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吶。”
“削首、掛在門樓真是便宜他了,就應該將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沒錯,將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頓時,百姓們群情激奮,同仇敵愾,都對那個死人吐唾沫。
慕容辭和琴若站在一家茶樓的二樓窗前往門樓那邊望去,百姓的議論聲頗大,她們都聽見了。
琴若笑道:“殿下,這件事很快就會傳遍天下諸國。南越皇帝的顏面只怕要丟光了。”
慕容辭抿唇微笑,慕容彧這招夠絕,夠陰損,南越皇帝怕什麼,他就專攻南越皇帝軟肋。
琴若擔憂道:“殿下,百姓這麼多,不知什麼時候才會散去,一時半會兒估計出不去。”
慕容辭並不著急,“那就在這家茶樓消磨一兩個時辰再走。”
琴若歡快道:“奴才去吩咐夥計送一些茶點來。”
慕容辭讓她去了,忽然在黑壓壓的人群裡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慕容彧。
他好像是從對面的酒樓出來的!
不好,他走進這邊的茶樓!
慕容辭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離開,可是現在下去必定是撞上他,再者,街上人山人海,很難走出去。
他從對面的酒樓走到這邊的茶樓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怎麼辦?
有了!從後院後門走!
她火速出去,卻看見鬼影站在走廊的那頭,望著她。
她翻了個白眼,慕容彧還沒到呢,鬼影怎麼就在這兒?
“殿下是出來迎接本王的嗎?”慕容彧龍行虎步地走過來,沉朗的聲音似有笑意。
“本宮要回宮了。”慕容辭徑自快步朝前走,目不斜視。
他止步,什麼都沒做,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好像不介意她的去留。
卻在她擦身而過的時候,拽住她的手腕。她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已經擁著她強硬地帶她進雅間。
鬼影把雅間的門關上,在外面守著。
稍後琴若回來,他會阻止她進去。
雅間裡,慕容辭惱怒地掙脫慕容彧的鉗制,往外走,“本宮要回去了!”
“這麼多人,你往哪裡走?”
慕容彧快步上前,一把將她抱起,任憑她如何反抗也不鬆手。
她氣瘋了,伸手鎖住他的咽喉,他把她放在案上,神速地扣住她兩隻手,直接將她壓倒,快如閃電。
她都沒看見他如何動作的,反正現在的情形是被他壓在案上,動彈不得。
四目相對,近在咫尺。
他的鼻尖和她的鼻尖相距只有一寸。
“本宮……”
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都被慕容彧吞了,他綿密地索吻,霸道地封鎖,多日來的想念如洪水般傾瀉而出,將他淹沒,也將她席捲。他們在滔天的浪潮裡載浮載沉,攀附著彼此,慰藉著彼此的靈魂,共舞,飛翔。
慕容辭很清醒,想反抗,卻只能被迫地和他痴纏,一點點情不自禁,一絲絲淪陷與沉醉……
此時此刻,她很矛盾,既不想和這樣可怕的當世梟雄過多的糾纏,又無法抵擋他的誘惑。
就在這樣的矛盾裡,她已經喪失了一切。
他呼吸粗重,輕咬她的耳珠,她喃喃道:“不要……”
因為,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慕容彧好似洞悉了她的心思,賣力地吮吻。果不其然,她身子輕顫,好似被一種麻辣的氣流擊中,無法剋制地顫著,雙眸迷離微睜,“不要……不要……”
想推開他,雙手綿軟無力,根本抬不起來。
他很滿意她的表現,看著她泛著粉色色澤的肌膚,烈焰狂燒……
忽然,鎖骨處涼涼的,慕容辭猛地清醒,眸子清亮了些,眉目不再迷亂。
她又氣惱又痛恨自己的沉淪,用力地推開他,“夠了!”
慕容彧欲罷不能,不過不再勉強她,拉她起來。看著她柔潤微腫的紅唇,他心情愉悅,眼底眉梢皆是春風般的微笑。
“我記得壽宴那夜那個女子的幽香,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