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藍古國的國君非常信任祭司。這祭司占卜到伽藍古國的國運,那國君就把無數財寶轉移出去。”
她挑眉,“原來如此。那國君可以把財寶轉移,為什麼不帶皇室逃出來?”
他不屑道:“我也不知。若是我,必定是先逃出來。”
慕容辭笑道:“我也是。對了,以前你不是說過九龍戲鳳金釵有靈性嗎?有緣、命格相近之人才能佩戴,否則便有血光之災,危及性命。倘若奪得金釵的人不是金釵真正的主人,最多擁有金釵只能三個月,超過三個月便會死於非命。我險些死於非命,這麼看來,是應劫了?”
“若要應劫,應該是我,怎麼會是你?這次是有人加害你和陛下,跟金釵無關。”
“也是,你擁有那金釵,又不是我。”她忽然靈光一閃,“那人用攝魂術加害我和父皇,那麼那人很有可能是伽藍古國的遺孤。只有伽藍古國的人才會施展攝魂術、咒術和幻術吧。”
“極有可能。”慕容彧早就猜到這一點,只是那人太過詭秘,怎麼找都找不到他的蹤跡。
“那把金釵給那人,也算把原本屬於人家的東西還了。”
“快吃吧。”他又舀了一碗燕窩粥遞給她。
二人吃過晚膳前往大殿,忽然聽見寢殿傳出慕容瀾叫“父皇”的聲音,他們對視一眼,立即走向寢殿。
慕容瀾欣喜若狂地笑,“父皇你醒了,太好了!”
慕容辭看見父皇睜著眼,面龐的青色淡了許多,興奮地奔到床前,“父皇,你覺得如何?”
慕容承雙眼微眯,低緩道:“朕覺著還好……”
慕容彧立即吩咐宮女去請薛神醫過來,“陛下,身上可有疼痛?”
慕容承疲倦地眨眼,“還好。”
不多時,薛神醫趕到,立即診察他,爾後笑道:“陛下的脈象恢復了正常,不過陛下的龍體很虛弱,需仔細調養。老夫開一張方子,記得按時服藥。”
慕容瀾笑眯眯道:“多謝薛神醫。”
……
父皇甦醒,慕容辭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了,陪父皇半個時辰才回東宮。
慕容彧送她回東宮,不過還沒到宮門就告辭離去。
回到熟悉而久違的寢殿,她一下子就倦怠起來。如意撲過來拉著她的手臂,又哭又笑的,“殿下,奴才終於把你盼回來了……”
“傻瓜,本宮不是好好的嗎?哭什麼?”慕容辭摸摸她的頭,微微一笑。
“前些日子琴若派人傳話回來,奴才嚇死了……想去御王府伺候殿下,但琴若不讓奴才去……”如意嗔怪地瞪琴若,“琴若,你為什麼不讓我去?再有下次,我一定去照顧殿下……呸呸,沒有下次!”
“好好好,下次讓你去。”琴若笑道,“王爺不讓訊息外傳,若你也來御王府,豈不是引起諸多猜測?”
“你們倆好好說吧,本宮去歇著了。”
慕容辭看見床榻上柔軟的棉被,就立即解衣袍,如意連忙過來伺候。
不多時,慕容辭躺在被窩裡倦怠地閉眼,如意滅了幾盞燈燭,只留下一盞,爾後退出去。
琴若見她想在寢殿入口處歇息,連忙把她拉出來。
如意正要怪她,卻見一人從外面走進來,雪顏如冷玉,玄色廣袂飛揚,目不斜視地走進寢殿。
琴若把她拉出去,如意眨眨眼,好吧,今夜殿下不需要她們了。
寢殿裡昏光暗淡,慕容辭正在迷糊間,忽然察覺到有人靠過來,接著她被人捲入懷裡。她睜開迷濛雙目,又闔上眼簾,喃喃道:“你不是要回府嗎?”
“我想你。”
嗓音低沉到了骨子裡,生出一種性感的誘惑來。
今日的情緒大起大落,再者本來她就還沒完全恢復體力,這會兒實在是困了。她迷糊道:“我要睡了……”
“好,累了困了,在我懷裡睡。”
慕容彧修長的手指輕撫她的長眉,在她的腮邊輕輕滑過,爾後閤眼。
長夜漫漫,有情人相依相偎,柔情蜜意。
日上三竿,慕容辭神清氣爽地睜眼,腦中卻浮現兩個時辰前發生的事……
她睡得沉,忽然間有點醒了,感覺有人壓著自己,溫柔綿密地吻她的唇。
“醒了?”慕容彧沉啞地問。
“沒有……我繼續睡……”她本想睜開眼,索性不睜了。
他並沒有停下來,吻得更加激狂。
迷糊間,她覺得身上涼涼的,不得不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