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手放著的那位置。”
“原來如此。”
宇文戰天看見點滴血色透出玄色錦袍,撤了手。
慕容彧黑眸微凜,不吭一聲。
她清冷道:“本宮剛吃了膳食,現在又困又乏,要去歇著了。宇文太子,不送。”
宇文戰天拱手,爾後離去。
來到驛館外,他躍上駿馬執轡緩行,那侍衛燕飛揚分明受傷了,而且受傷的位置一樣。可是照下屬所說,燕飛揚並不是跟隨慕容辭闖入冶煉工場的侍衛。
那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