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願意看到那一天,我們大家都受苦啊!
我沒有回家,直接把車開到了公司裡。此刻午飯的時間都已經過了,我回到了辦公室,從抽屜裡找出一包餅乾就隨便吃點充飢。坐在椅子上,思緒卻久久不能平靜……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忽然辦公室外傳來了敲門聲,我聽到錢小蕾的聲音道:“唐總,你在嗎?”
我回過神來,道:“在,進來罷!”
門被推開,錢小蕾走了進來,道:“唐總,我在下面看到了那輛奧迪車,所以過來看看。早上我打你電話你怎麼不接?”
我“哦”了一聲,道:“早上我手機沒帶在身邊,你找我有事?”
“嗯,我剛從範總家裡回來,是範總要我打的,她希望……你能過去陪她!”
“哦,範總她病好點了嗎?”
“差不多了罷,我看她精神不錯,過兩天就應該可以來上班了!”
“那就好,一會兒有空,我會去看她的。”
這時,錢小蕾看到了我放在桌上的那半包餅乾,皺著眉道:“唐遷,你中午就吃這個?”
我笑了一下,道:“錯過吃飯時間了,只好隨便吃點充充飢。”
錢小蕾道:“餅乾怎麼吃得飽?你等著,我去給你拿點吃的來!”說著她轉身便要離開。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忙叫道:“小蕾,不用了!你來坐下,我有件事要問你!”
錢小蕾不解地走了回來,站在我桌前道:“什麼事?”
我指了指桌前的椅子,道:“你先坐下罷,我很認真地問你,希望你對我不要隱瞞。”
錢小蕾有些莫名其妙,只好坐了下來看著我。我坐直了身子,很嚴肅地道:“小蕾,你還記得四年前我與解琴見了一面,後來喝得大醉被你送回家去的嗎?你能告訴我,你是從哪兒送我回家的?
我看到錢小蕾先愣了一下,然後眼中似有惱意,道:“我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你怎麼還問這個事情啊?”
我道:“你別不耐煩,還記得我回去後發現嘴巴上有個咬痕嗎?這些年來我一直沒弄明白這是誰咬的。這幾天我忽然想到,來來今年虛歲四歲,是二零零三年生的。按照時間推算,我忽然想到如果來來是解琴的親生兒子,那麼如果那天我喝醉了對解琴做了什麼糊塗事,很有可能……這個……你明白嗎?”
錢小蕾突然“嗤”地一笑,道:“你的意思來來其實是你的孩子,只不過解琴一直在瞞著你?”
我認真地道:“我猜測而已,所以我需要弄明白那晚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那時你也在場,你應該最清楚了,我希望你能真實地告訴我實情!”
錢小蕾笑道:“你和解琴單獨在一起時,我已經和孫麗回家了。誰知道你和解琴做了什麼糊塗事?這事解琴和你自己最清楚了,幹嘛要問我?”
我正經地道:“我和解琴單獨在一起時,我是很清醒的。我們去跳了舞,又去了幾家酒吧喝酒。我開始喝得很少,解琴喝醉了時,我還打電話叫你來送她回家的。問題是後來我一個人又喝了不少酒,以後的事全不記得了。那個咬痕除了解琴,我實在想不出還會有誰會對我做這事,這太讓人奇怪了!小蕾,你確定後來解琴沒回來過嗎?你確定你後來送我回家時,我嘴上就已經有了這個咬痕了嗎?”
錢小蕾的目光瞧向了別處,半天沒有做答。我則期盼地看著她,希望她回答出實情來。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錢小蕾把目光轉向了我,堅定地道:“首先,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來來不是解琴親生的。我和解琴從來沒有失去過聯絡,她有沒有懷孕生過小孩我會不知道?其次,你嘴巴上的咬痕我真的不知道怎麼來的,我找到你的時候你正縮在酒吧門口哭,那時你嘴巴上就已經有那玩意兒了。最後,你還要不相信,可以和來來去做親子鑑定,用科學的手段一試便知,還用得著這麼麻煩問東問西?”
我撥出了一口氣,將身體靠在椅背上,摸著嘴唇道:“是嗎?唉!那算了,謝謝你小蕾!”
錢小蕾站了起來,道:“你還有什麼事?沒事我走了。”
我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離開。錢小蕾向外走了兩步,忽然停了下來,轉頭道:“唐遷,就算來來是你和解琴生的那又會怎麼樣?你能和華菁菁離婚,和她們母子在一起嗎?”
我一呆,頓時說不出話來。錢小蕾輕嘆一聲,搖了搖頭,不等我回答便離開了我的辦公室。
我的腦中亂成了一團,是啊!就算我證明了來來是我的親生孩子,我又能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