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對付這種女人,再和她講什麼長輩晚輩,禮數面子那都是可笑的。要控制她,必須拿出主人的架子來,無時不刻地從心理上給她一種居高臨下的壓力,她才不會有反心。
所以我喝道:“你知道就好,這次就算了,若再有下次,我絕不輕饒!你……你哭什麼?”
許母此刻竟是淚如斷線珍珠,一顆一顆地往下掉。她抓著我的袖子,委層無比地哭道:“小唐,你好凶,我好害怕。”
她這一哭,也就代表著,這個名義上我的岳母大人,從此成為我最聽話的奴隸了!
我等她哭完了,道:“岳母大人,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不能把小欣的事,這麼早擺到桌面上來。不然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都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小欣是個鬼靈精,弄不好就會猜出什麼來。她可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要是被她發觀了我們的秘密,那我們以前的努力,就全泡湯了。唯今之計,你也只有繼續反對下去了,到時候我再出面安撫她,讓她為了我和她姐的婚事,剋制一段時間。唉,這可有點傷腦筋,小欣這個人,不是那麼好商量的。”
許母抹著眼淚,小聲地道:“小唐,那……那我應該怎麼做?”
我苦笑了一聲,道:“怎麼做?做你一個母親該做的唄!這樣罷,我現在下去讓她上來。你作為一個母親苦口婆心的勸她打消姐妹同歸一個男人的念頭。記住就算她再怎麼不答應,你也不許打她了。然後剩下的,就交給我罷,我的話,她總是要聽的。”
說著,我開門下樓而去。至於該怎麼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