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蕾笑笑,不再與我講話,卻把車越開越快了。我叫道:“喂!我不和你談了。停車,我要下去。”
錢小蕾一陣大笑,道:“有本事,你跳車啊!”
我怒道:“錢小蕾!你到底想幹什麼?”
錢小蕾邊開車邊瞥了我一眼,道;“到我家裡,你自然就知道了。放心,我一個小女人,還能吃了你不成?”
這時候,我也不再裝傻了,道:“錢小蕾,我明白的告訴你,如果你想以那件事來要脅我什麼,那你是打錯算盤了。我唐遷雖然有虧於你,但絕不會為此對你妥協!”
錢小蕾淡淡一笑,道:“真的嗎?就算傷害瞭解琴你也無所謂?讓她知道她最愛的男人,和她最好的朋友,曾經透過奸?”
我沉聲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解琴是你那麼好的朋友,你想去傷害她?”
“我當然不想去傷害她,不過這得看你怎麼做了。唐遷,我不想傷害任何人,但也不能讓任何人傷害我。而你對我這種態度,就是在傷害我知道嗎?”
我吸了一口涼氣,意識到錢小蕾真的不是那麼簡單的。便努力平靜下來,道:“錢小蕾,你想讓我怎麼做?”
錢小蕾得意地一笑,道;“不急,到我家裡你就明白了。”
我沉默了,我開始明白錢小蕾絕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我要是一個衝動讓她失去理智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我身敗名裂事小,但傷害瞭解琴和來來,甚至菁菁和許舒,我這罪過就大了。
與其被她牽著鼻子走,還不如不動聲色看她出什麼牌。如果她真敢傷害解琴她們,那我也絕不會放過她!
不多久,我們到了錢小蕾的家裡。剛關上門,錢小蕾便笑嘻嘻地扔掉了拎包,雙手抓住了我的衣領,踮起腳尖便向我身上湊來。
我忙一把抓住她的手,沉聲道:“錢小蕾,你想幹什麼?”
錢小蕾也不以為意,小巧的鼻子在我身上一嗅,笑道;“好臭,你幾天沒洗澡了?快去洗個乾淨,我等你。”
我正色道:“洗什麼澡?你少來這套。有什麼話快說,我沒工夫陪你在這兒瞎耗!”
錢小蕾後退一步,仍是笑嘻嘻地道:“幹嘛呢?怎麼說我們都是有過關係的人,對我就不能溫柔點?”
我道:“我們是有過關係,那又怎麼樣?你自己也說那只是一個美麗的錯誤,過去就過去了。現在你又重提起來,到底什麼意思?”
錢小蕾切了一聲,道:“真有那麼容易嗎?真的過去了嗎?我的唐副總?剛剛前幾天,我們還在這裡擁吻,我的舌頭,都給你吮麻了。你忘記了嗎?”
我怒道:“你自己說那是告別之吻,吻完了就什麼也沒有了。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不講信用?而且明明是你在吮我,我動都沒動。”
錢小蕾笑道:“好,以前的事就算過去好了。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的呀?那一吻是告別之吻,也是開始之吻。從那以後,咱們倆個人的命運算是連在一起了,你別想拋掉我,我也不會放棄你。這一輩子,可就纏上了。”
我怒極反笑,道:“你這是一相情願,我要是不答應呢?”
錢小蕾輕笑道:“不怕你不答應,今天晚上你就得留下來陪我。天亮之前你要是敢出這個門,明天我就把我們倆的事告訴所有的人。”
我哈哈一笑,道:“我好怕!這麼丟人的事要是給大家知道了,那我還怎麼做人哪?”說著大步走向門口,準備再也不理會這個瘋狂的女人。
剛握住門把手,身後錢小蕾道:“而且我馬上去報社電視臺,把你和大明星許舒的姦情公諸天下。也許……呵呵,我還能小賺一筆呢!”
我大怒!返身走到她面前伸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用力把她推到沙發背後,低喝道:“錢小蕾!你敢!”
錢小蕾的臉迅速漲得通紅,呼吸也困難了起來。卻仍強硬地道:“你掐死我啊!掐死我你就是……咳咳……殺人犯!我要沒死,你的情人就得身敗名裂!”
我的手一顫,不由自主地鬆了開來。錢小蕾忙扶著沙發一陣大咳,半天緩不過氣來。此刻我腦中直想:“錢小蕾瘋了!和她認識那麼多年,怎麼沒看出來她竟是這麼狠毒的一個女人?她這是孤注一擲,準備和我你死我活了!我自己身敗名裂不要緊,我和她有過一次肉體關係也不是天大的問題。但是許舒經過那麼多年的辛苦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聲譽,怎麼可以被這個女人這麼輕易的損毀?而且此事曝光後,我和許舒永遠會被媒體關注和暴炒,迫於各方的壓力,我和她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