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她總覺得爹爹的狡詐狠毒好色膽大是胎裡帶,生怕自己像爹爹,將來生個孩子也像外祖父的性子,正要反駁,張蘭溪笑著打圓場:“老爺是宛州城的美男子,以相貌魁偉富有男子氣概出名,大姑娘一個嬌滴滴的深閨小姑娘,怎麼能說她長得像老爺呢?名聲傳出去,怕是沒人敢上門求親了!”
眾人都笑了起來。
魏霜兒一時不好再說什麼,悻悻地閉上了嘴巴。
這兩日宋志遠不知道浪到哪裡去了,整整兩日沒回家,別人都沒事,只有她是受不得這相思之苦的,只要開口說話,必定要帶上宋志遠。
吃罷茶點,眾人圍坐說話。
吳氏問王姑子:“王師父,我聽說你們法華痷求子很有效驗?”
王姑子緩緩道:“效驗倒是有,只是須得沐浴焚香,在佛前感受佛光,有佛緣之人才得因果。”
吳大太太忙道:“既如此,三妹,你還是往法華痷走一趟吧,持心虔誠,說不定回來就能有孕,給宋家誕下承繼家業之人。”
魏霜兒愛湊熱鬧,在一邊攛掇道:“太太,咱們鎮日在家無聊,不如出去走走。”
張蘭溪一向形同寡居,也盼著能懷上身孕,聊解寂寞,當下也出言勸說:“太太,我也聽說過法華痷求子的名聲,咱們去拜拜吧!”
吳氏沉吟了一下道:“既如此,為了宋家子嗣,我們姐妹說不得要走這一趟了,二孃、三娘也都一起去吧!”
她看向宋甜,溫聲道:“正月二十是先太太的忌日,大姑娘也跟著過去,在菩薩面前給先太太上香祈福。”
宋甜見王姑子、吳大太太和吳氏一唱一和,為的怕就是吳氏這一句話,心中瞭然,當下便答應了下來。
吳氏見計謀有效,心中甚喜,看向王姑子,兩人四目相對,眼中閃爍,都低下頭去。
到了用晚飯時間,吳氏命人擺上素齋,請王姑子用齋。
魏霜兒不愛吃素,笑盈盈起身道:“我不慣吃素,還是回我院裡用飯的好。”
宋甜趁機也跟著起身,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