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養”一段時間。
當天下午,他就向“頂頭上司”季常林上校遞交了返回艦隊的書面報告。
因為他本來就是臨時借調到海軍總參謀部工作,所以不存在季常林放不放人的問題。另外,季常林也確實沒有讓白佑彬留下來的意思。
只是讓白佑彬沒有想到的是,在他趕去搭乘前往高雄的快速郵輪的時候,衛延年主動來找到了他,而且非要用轎車送他去港口不可。
“你的事情,元帥已經跟我說了。”衛延年這幾天非常忙碌,能夠抽空“送”白佑彬已經是非常“難能可貴”的了。“只是,現在‘果敢’號的修復工作還沒有完成,而且我們調整了戰艦修復工作,所以‘果敢’號大概要到明年五月份,甚至六月份才能重新服役。到時候,我會主動與你聯絡。”
白佑彬微微點了點頭,想到自己沒有抽時間去看陳錦寬,他也有點不好意思。
“另外,我有樣東西要你帶給祖壽清。”衛延年一邊說著,一邊從公文包裡拿出了一隻封好了的檔案袋。檔案袋的上面印著醒目的“絕密”二字。“我已經與祖壽清聯絡過了,他會親自到碼頭去接你。到了之後,務必立即將這份東西交給祖壽清。”
“參謀長,這是……”
“別多問。”稍微遲疑了一下,衛延年又說道,“你也有甲級涉密權,你知道規矩。如果祖壽清認為應該給你看的話,他自然會給你看。”
白佑彬沒再多問,只是感到手裡的檔案袋沉甸甸的。
經過一天兩夜的航行之後,快速郵輪進入了高雄港。果然如同衛延年所說的,祖壽清已經在碼頭上等著他了。
“將軍,這是……”
“先上車,一路上還好吧?”說著,祖壽清很“熱情”的幫白佑彬拉開了車門,根本沒有一點高傲的樣子。
猶豫了一下,白佑彬也沒有多客氣,先鑽進了轎車。
“聽說,你這段時間在海軍司令部過得並不快活。”吩咐司機開車後,祖壽清就拉開了話匣子。“是不是那個鄭恩博跟你搶女人啊?”
“將軍……”白佑彬很是驚訝,祖壽清竟然知道這些事情!
同時,白佑彬也嚇了一跳,因為走得太急,他甚至沒有跟夏紫瑤告別。
這會不會給鄭恩博留下機會?
“呵呵,年輕人都好強氣盛,而且優秀的男人,都會去搶回屬於自己的女人,哈哈……”祖壽清笑得很大聲,就連前面的副官與司機都忍不住透過後視鏡多看了白佑彬幾眼。“當然,我相信鄭恩博對你根本沒有威脅,我們南洋艦隊的軍官,雖然出身都很普通,但每一個都是最優秀的,哪個女人不喜歡優秀的男人?”
這下,白佑彬真有點抬不起頭來了。
似乎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白佑彬尷尬的神態,祖壽清也不再開玩笑。“元帥的事,我也聽說了一些。當然,我不是向你打聽情況。說實話,我在海軍幹了幾十年,只佩服兩個人。一個是江洪波,另外一個就是元帥。當年,如果不是元帥,也沒有我祖壽清的今天。當然,我說的是佩服,不是感謝。”
白佑彬“小心翼翼”的打量了祖壽清一眼。
“你參軍的時間還不長,與元帥接觸的時間也不多,接觸多了,你就會知道,元帥為什麼能夠坐鎮海軍這麼多年。你想想,帝國海軍歷史上,有幾個人在元帥的位置上呆的時間超過了四年?”
白佑彬一愣,這下有想到了。
歷史上,特別是近一百年來,確實沒有幾個元帥幹了四年之久!
“另外,元帥為什麼能夠得到首輔的器重?家族背景?我呸!”祖壽清冷冷一笑,“海軍中有家族背景的人就如過江鯽,隨便一抓就是一大把。元帥最大的能耐就是,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到底想幹什麼,以及到底能幹什麼。當年,蕭鼎昆首輔看重的也是這一點。說白了,沒有這個能力,誰也無法掌好海軍的舵!”
這些,白佑彬都暗暗認同。
說白了,在很多人眼裡,陳錦寬不但是軍人,還是有著政治家素質的軍人。也就是說,他是天生具有領袖素質的軍人。
“當然,誰也不知道元帥現在在想什麼。”祖壽清微微一笑,“不過,我們很快就會知道了。參謀長是不是讓你帶了份東西給我?”
“對,開始……”
“馬上到司令部了,先別急!”
很快,轎車來到了另外一處碼頭上。祖壽清說的“司令部”就是“太宗”號戰列艦。此時,維修工作基本上已經完成,港口後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