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這時去打擾他也是不合適的,突然的打斷對於我來說也是對一位射手難以預測的思維過程的一種褻瀆。羅納爾多眼睛直盯車窗,一直保持沉默,他的頭一動不動,從後面看去有點像拳擊手的肉頭。但很快,只要稍微對足球有點興趣的人,都會辨認出這個巴西人的大頭,畢竟這個被球迷熟知的大頭在足球場上已經打拼了八九年。在前往體育場的路上,羅納爾多有四分之三的時間保持沉默,有幾次稍微偏了偏頭,朝著坐在我旁邊的帕科·納瓦塞雷達的方向,似乎想說些什麼。最後他問道:“歐洲冠軍盃下一輪首場比賽是什麼時間?”“四分之一決賽,你是指幹掉拜仁之後?”“是的!”“國王杯決賽後一週,3月24號。”“嗯,知道了。”
雖然羅納爾多認為皇馬不進入四分之一決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到了新聞釋出會上,巴西人又變得不那麼武斷了,他在半偽裝情況下給德國對手一些外交禮節性的恭維。其實這和德國人賽前對皇馬的恭維之辭如出一轍——赫內斯稱讚羅納爾多是世界上最優秀的前鋒——都只不過是賽前戰略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