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到了孩子那侷促地抓著自己和服的雙手。
“這樣啊……”
她勾起嘴角,摸了摸少年的發頂。
“既然累君這麼說了,那他大概是真的很奇怪吧。”
“誒?”
“經驗之談哦。”阿蕪笑得狡黠,神秘兮兮地湊到男孩身邊小聲跟他嘀咕:“這種奇怪宗教的首領啊什麼的,十個裡面有八個就是為了錢,剩下那兩個也不會怎麼正常,哪怕是人類估計也是要下地獄的那種。”
剩下兩個,要麼是極端歪理的狂熱分子,要麼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瘋子。
連累這種心智不怎麼成熟的小孩子都不喜歡,那人肯定不是單純為了騙錢的騙子教主。
“童磨的笑……”聽完阿蕪的話,鈴木累輕咬嘴唇,眉頭微微蹙起,“感覺就像面具……和以前生病的時候,看到的那些親戚的笑臉一樣……我不喜歡那樣。”
媽欸,難不成真的是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瘋子型別?
正當阿蕪陷入對素未謀面的仇敵(??)的揣測時,她忽然看到站在前頭的鬼燈朝他們二人招了招手。
應該是需要輪到同為下弦的累出來了。想到這,阿蕪牽起小男孩的手,朝他微微一笑,慢慢朝大殿中間走去。
“也就是說,因為下弦之五的死,鬼舞辻無慘認為已經不需要下弦,所以要當場解散你們。”
他們二人走過來的時候,鬼燈還在詢問幾人的死亡過程。
“然後你的思想就被他讀到了,是嗎釜鵺先生?”
“是……是的……”
做出回應的年輕男人,單隻眼睛中刻著下六兩個字。
“而在你死後,零餘子小姐和轆轤先生因為反駁鬼舞辻的發言,被殺死。身為下弦之三的病葉先生則是在逃跑的時候被殺,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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