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瑤飛身又跳上了屋簷,然後來了一個倒吊式,看著裡面的青青正在做些什麼。
這時的青青好像在拿著一個瓶子在說些什麼?孟瑤皺了皺眉頭,是不是所有的苗巫都有這種自言自語的習慣呢?
孟瑤沒有打擾她,而在院中,那個黑衣怪吃了孟瑤加的料以後,便狂叫了一聲,然後便倒在地上嗚呼哀哉了。
青青聽到那聲慘叫以後便跑了出來,她正好看到了自己的兄長已經死透了。
“哥!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死?不是說不會死嗎?”青青緊張地蹲在自己哥哥的身邊,就這樣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哥哥,而孟瑤則趁此時,隱身走了青青的懷裡。她剛才拿的那個瓶子應該裝著老魏的靈魂吧?要不然也不會對著一個瓶子自言自語吧?
孟瑤輕輕地開啟了抽屜,然後看著一抽屜的瓶子,她有點兒悶了,怎麼有這麼多呢?孟瑤把瓶子都丟進自己的空間戒指裡,然後才輕輕地走出房間。這時,青青好像發現什麼一樣,走進了房間裡,然後看著空空的抽屜差點兒尖叫起來。她驚恐地望著四周問道,“是誰?是誰在這兒?”
孟瑤則站在屋外看著屋內的青青,本來以為青青還不算是太壞的人,看來自己的認識錯了,這些瓶子裡,應該每個瓶子都有一個靈魂吧?這三四十個的小瓶子裡也都不知道是些什麼人?
孟瑤一路直接回到了市區,找到了正在跟那個姓玉的打油的關磊和魏鈺,孟瑤只是悄悄地晃了一下,然後兩個人馬上便跟姓玉的告辭了。
回到他們預訂的房間裡,孟瑤才慢慢地顯出身來。
“瑤瑤,怎麼樣?”魏鈺緊張地問道,他想知道爺爺的靈魂回來了沒有。
孟瑤挑了挑眉說道,“走,咱們回裡面再說吧!”
很快,屋裡的燈滅了,從外面看不到屋裡的任何東西了。
而孟瑤和魏鈺他們坐在光亮的屋子裡,“這些瓶子裡都是裝著靈魂的,但是我不知道哪個才是魏爺爺的靈魂。”孟瑤說到這兒皺了皺眉頭。
“那一個一個地找吧!”魏鈺拿著瓶子放到自己的鼻子邊嗅了嗅。
孟瑤並沒有攔他,因為她也不知道這個傢伙能嗅出什麼來。很快,魏鈺就從這一堆的瓶子裡尋出來四五個。
“瑤瑤,我爺爺的靈魂就在這五個裡面,你也不要問我為什麼,反正我就是知道。”魏鈺的說話多多少少有一點兒無賴,不過羅雪也很理解他的這種做法,畢竟就算是靈魂也是他的爺爺,多多少少都有一點兒血脈相連的感覺。
看了看這五個瓶子,孟瑤把其他的瓶子掃入了戒指當中,這些瓶子還是一個一個地開啟比較好,給關磊和魏鈺每人加了一個防禦之後,便開啟了第一個瓶子。
瓶子一開啟之後,從裡面飄出來一縷輕煙,輕煙慢慢地凝成了一個人形,不過這個人形很明顯是一個女人。
“你是哪位?”孟瑤開口問道。
“是你放我出來的,對不對?”這縷輕煙看著孟瑤開口問道,後者點了點頭。
“既然是你放我出來的,那我就告訴你我是誰吧!我想你應該是從青青的手裡拿到的瓶子,而我則是她的母親。”這縷輕煙慢慢地開口說道。
“你是她的母親?那她為什麼要把你裝入這個小瓶子裡?”孟瑤奇怪地皺著眉頭,母女關係不應該是這樣的。
“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苗巫的傳承就是親手滅掉上一任的苗巫,即使是母親也不能例外的。我的母親也是死在我的手裡,所以我很理解她。”這縷輕煙淡淡地說道,從它的聲音里根本聽不出來它是不是在悲傷。
“真沒有想到會這樣,那麼我能問問苗巫會怎麼樣對待自己的第一個對手嗎?”孟瑤好奇地問道,她想知道一下,如果自己沒有奇遇的話,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跟我的下場一樣的。”這縷輕煙輕笑著說道,“可能會比我更殘一點兒,畢竟第一個對手必須壓制住的,而且得永遠壓制住,我的第一個對手,現在可是在一座塔下,永遠地忍受著煎熬。”
“為什麼這麼殘忍?把對手打敗了就行了,為什麼還要必須殺了對手,難道你沒有感覺你們苗巫有點兒太可惡了嗎?”孟瑤火冒三丈地質問著,而魏鈺和關磊則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生氣,畢竟她可是這個靈魂之女的對手,如果不是瑤瑤修了仙,估計下場也是被壓在什麼塔下,永世不能翻身吧!
“殘忍?世間還有這一詞嗎?我們苗巫只是在繼承自己的傳統,再說了如果我們不殺掉自己的對手,那麼我們自己就會受到覆滅,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