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犯,給出了最嚴厲的選官,那麼接下來肯定會有“吏部為虎作倀”之類的傳聞出現。可以想象,即便沒有出現,某人也會讓它及時出現。
想至此處,耿侍郎發現一個問題,自己管的越多錯的越多,就不該引火燒身。
本來此事就與自己無關,上有尚書下有文選司,就算倒黴也是他們倒黴,自己這個夾在中間的侍郎何苦出面!
耿侍郎略加思索便又問道:“方大人,任由你千般藉口百般辯解,毆打吏部官員總歸是事實俱在!難道動粗是對的麼?”
方應物早有準備的答道:“下官知道自己過錯,隨後會自赴都察院請罪,不勞少冢宰費心了!”
耿侍郎等的就是這句,冷哼道:“諒你也不至於畏罪潛逃!”又對按著方應物不放的吏部官吏揮了揮手,吩咐道:“放他走!是非公論,自有朝廷處分!”
在穆文才眼裡,這樣處置簡直就和自己白挨一頓毆打差不多。於是不滿的輕呼道:“耿大人!”
耿侍郎卻裝作沒聽見,負手踱步離開了此處。其他人覺得此事水很深,連侍郎大人都不願插手,便也紛紛散去。
方應物伸出手指點了點穆文才,冷冰冰的說:“穆大人!我走出此院後,你我便恩斷義絕、各安天命,此事還沒有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