勻萑恕!�
盧子遷聽了也有幾分意動言道:“也好,李重九這邊,我們也談著,或許他們開出一個足以令我們動心的價碼。”
“總之沒有你父親的意思前,我們都先談著,既給他們希望,莫要一口回絕了他們,如此他們給我們盧家的價碼就會越來越高。”
盧承慶聞言欣然言道:“叔父真是穩重啊!”
坐著盧家的車子,返回所住之後。李重九當下讓溫彥博立即收拾東西,準備連夜出城。
溫彥博微微詫異,言道:“使君,為何不留在城內,繼續與盧家談判,或等候他們迴音?”
李重九言道:“我看得出盧子遷雖對我的提議有意,但誠意不足,若是他們真的下決心,一會他就會與我們聊些細則,而並非肯放我們回去了。”
溫彥博言道:“那如此我們不是白跑一趟。”
李重九笑了笑,言道:“也並非白跑一趟,至少我們知道盧家到底如何想法,而且盧子遷並未真正回絕我們,只是我們需要一些手段來幫助盧家來下決心就是了。”
“下決心?”溫彥博問道。
李重九點點頭,言道:“不錯,我們並非是他們唯一的選擇。而今唯一可以確定盧家肯定是不會出頭,自己站出來割據的,必然是退居幕後,置一傀儡來擺弄。若說傀儡,羅藝,高開道都比我與竇建德合適。”
溫彥博點頭,言道:“高開道與突厥走得太近了,這犯了士族的忌諱,他們一貫是最鄙夷狄夷的,所以羅藝很可能。”
李重九笑道:“那就好吧,就當做是羅藝,羅藝現在被我斬斷一手,哪裡還有勢力與我爭。”(未完待續。。)
第兩百六十章 風波
李重九與溫彥博乘著城門未閉,趕緊坐著馬車出門。
這時已快到市坊擊鼓時候了,路上沒什麼行人,就是有,也是匆匆往家裡趕著,所以李重九的馬車一路在大街上飛奔可謂是暢通無阻。
一炷香時間,馬車就到了快接近城門的地方,這時城門出城的人並不多,多是來城經商,吝嗇一夜店錢,最後趕著回家的商人。
到了接近城門處,李重九的馬車突然被幾名兵卒攔下,馬車上車伕大怒言道:“你們也不看看,難道不知道這是盧府馬車嗎?”
這幾名兵卒彷彿沒有聽到般,站在城門前,這時一人遙遙言道:“不知徐兄是否在馬車上?”
李重九當下心道壞事,說話人正是獨孤修德。李重九見避不過,當下將車簾子一挑,出車門拱手笑著:“獨孤兄,幸會幸會,莫非是知道我出城,特意前來這裡相送的嗎?”
獨孤修德皮笑肉不笑,笑道:“徐兄,倒是見笑了,在下只是奇怪徐兄為何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這城門快關閉了,你現在出城,不是太晚了,何不到我府上一趟,一敘地主之誼。”
李重九笑著言道:“當然是有要事了。”
獨孤修德當下哦地一聲,言道:“那麼請恕小弟冒昧,是什麼要事呢?”
李重九臉色一沉,一旁溫彥博亦出了車門,言道:“獨孤兄,好生無禮,難道當我們是犯人審問嗎?”
獨孤修德看了李重九一眼。言道:“不敢,我倒是對這位徐兄身份存疑。當初聽徐兄說,你認識齊王。那麼你這一趟可是奉了齊王的命令來此的?”
李重九突然想起,獨孤閥與齊王一向不對頭,獨孤閥一貫支援身在東都的越王楊侗。因此李重九當初說認識齊王,在此場合,當下就為獨孤修德懷疑李重九可能是奉著齊王的意思,來涿郡秘密辦什麼差事。
李重九暗中大罵,這獨孤修德多管閒事,自己與齊王之間八竿子都打不到,但是對方這架勢居然是要讓左右拿下自己。
李重九當下下了車。言道:“既是獨孤兄要請我問話也好,溫先生不過我半路遇見,讓他們離去就是。”
獨孤修德一時為難,他來堵李重九,實際上是一己為了私人的心思,沒有請示過薛世雄,縣尉,只是調動自己軍中兵卒,所以無法公然抓人。這溫彥博名氣甚大。自己若抓了恐怕會有麻煩。在他眼底李重九才是正主,當下言道:“好吧,放馬車過去。”
李重九向溫彥博使了個眼色,溫彥博亦自知自己一介書生幫不上忙。當下點點頭,示意自己去找救兵,於是隨著車伕一併出了城門。
獨孤修德見馬車一去。當下招呼手下十幾個左御衛軍的兵卒一併上前,對李重九言道:“李兄。請吧!”
李重九看了看左右,對獨孤修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