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鞏固權威,於今年三月渡過黃河,與孟海公,蔣善合激戰,擊敗了孟海公兩萬大軍,之後蔣善合背叛了孟海公,將孟海公殺之,獻給劉黑闥。
劉黑闥後又擊張青特,這時徐世績奉李重九之命,出兵河間,攻打高陽,行圍魏救趙之策。劉黑闥不得不率軍從山東趕回,回保高陽,徐世績這才退兵。
但劉黑闥馬不停蹄,又出兵攻打東郡,東郡通守王軌本以降伏李唐,其部下見劉黑闥兵至,於是殺了王軌,將其首級獻給劉黑闥。劉黑闥卻言:“此乃不忠之人,要之何用。”
當下劉黑闥殺此部將,將王軌的首級送還至東郡,東郡百姓望之而無不感激劉黑闥之恩德,當下東郡合郡而降劉黑闥。
見劉黑闥兵勢迫人,河東道都督徐世績曾三度向李重九獻表,要李重九出兵襲劉黑闥背後,以防止劉黑闥作大。
現在李重九對契丹用兵結束,正可以向劉黑闥出擊,以消除心腹之患。
所以聽張玄素言有擊敗劉黑闥之計,李重九言道:“張愛卿,孤何嘗不想滅此大患,但是眼下剛剛對契丹用兵結束,兵馬疲憊不堪,需要休整,何況府庫空虛,沒有錢糧,我看要討伐劉黑闥,最快也要等到九月方可。”
張玄素笑著言道:“還請王上放心,此事請交給我來辦。”
李重九聽張玄素如此說,笑著言道:“很好,張卿,你就協助徐都督處理此事。”
張玄素當下稱是。
長安城。
無極宮中,李淵正在宮內後花園與寵妃張婕妤,尹德妃二人賞花。
李淵心情十分好,一旁裴寂,李建成,李元吉與李淵說話。張婕妤,尹德妃二人則是一旁為他們添酒。
君臣二人閒聊好一陣,李淵枕在龍椅上。
裴寂言道:“李軌已滅,隴右河西之地已是無憂矣,陛下一統天下指日可待。”
李淵聞言笑了笑,言道:“就你愛湊趣,李軌乃是自取滅亡。”
李元吉言道:“父皇,關中雖已是無憂,但河北……”
“四弟,”李建成出聲打斷言道,“四弟,說什麼,何必在這時候,攪了父皇的興致。”
李淵聞言哈哈一笑,言道:“太子,我李家何時有不讓人說話的時候,元吉,你說說看河北怎麼了?”
李元吉言道:“父皇,眼下關中,巴蜀雖定,但我李唐在河北卻是連連失地,去年為李重九攻下恆山郡,今年又丟了洺州,後又失了東郡,不是孩兒非議長輩的不是,但是父皇你將河北之事託付給淮安王,真的放心嗎?”
李淵聞言捏著鬍鬚坐直了身子,李建成不快言道:“四弟,淮安王乃是父皇點的將,你質疑淮安王,就是質疑父皇的用人。”
李淵擺了擺手,言道:“太子。”李建成當下不再說話。
李淵看向李元吉,言道:“齊王如此有心河北戰事,是否有意再往河北走一趟,接替淮安王領兵啊?”
李元吉聞言微微色變,自去年幷州丟失以來,他實已不想回河北河東,再趟那渾水,這一番攻擊淮安王,也是奉了李建成的意思。
李神通一直與李世民走得很近,引起了李建成的忌憚,李神通作為河北道安撫大使,掌握河北數州的兵馬,位高權重。
李建成故而有意想換掉李神通,斬斷李世民一臂。
李元吉聽李淵這麼問,雖不願意去河北,但為了不讓李淵看輕,還是硬著頭皮言道:“孩兒願意為父皇效犬馬之勞。”
李淵聽李元吉的口氣,將臉一板肅然言道:“幽州有李重九,河北有劉黑闥,河內有宇文化及,此三人哪一個是易於之輩,小兒輩看得輕鬆,若換了你去,你有幾個腦袋。”
聽李淵本是笑容滿臉,突然臉色一變,李元吉當下低下了頭,連一直在一旁談笑張婕妤,尹德妃,也是微微驚慌,花容失色。
裴寂言道:“陛下,齊王殿下也是一番為國之心,你也就不必責他了。”
李淵冷聲言道:“有這份是心是好,但卻不自量力,我以為幷州之敗後,他會吃一塹長一智,沒想到還是這個樣子。”
李建成見此出頭,言道:“元吉,現在你還有何話可說,淮安王也是你輕易可以背後說得的。”
“父皇,太子,元吉知錯了。”李元吉當下垂下頭。
李建成向張婕妤使了個眼色,張婕妤舉起一杯飲子,笑著上前對李淵言道:“陛下,動這麼大火,倒是嚇著孩兒們了,來喝杯飲子消消氣。”
李淵對張婕妤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