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再造殺戮!”
“降!”
“降!”
趙軍士卒用刀拍打著盾牌,用槍頓著地向城頭高喊,宇文化及,宇文智及二人更是面無血色。
李重九將手一止,趙軍三軍皆是整齊地停下了呼喊。
李重九上前朗聲言道:“孤就是李重九,若是獻城歸降,我保合城上下無事,否則日出後攻城!”
聲音送入城中,城頭上一陣騷動,兩軍陷入靜默之中。
城下只有刮過的呼呼秋風,吹得千百計的火把獵獵作響,不時零星的火屑被送上夜空,旋又消斂。
趙軍士卒已在摩拳擦掌,若是安陽城真的不降,趙軍將全力攻城,沒有宇文化及的孤城,又豈能堅守幾日。
就在東方微白之際,安陽城城門緩緩開啟。
城門中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頸前掛著印璽而出,而身後還跟著幾十名身穿白衣之人,來到三軍之前。
“罪臣承基叩見趙王!”
此人身後幾十名白服的許國大臣亦是一併跪下。
宇文承基雙手捧印言道:“此乃是敝國玉璽,獻給趙王,我宇文一家犯下滔天之惡,懇請趙王賜死我們父子二人,饒過全城百姓。”
李重九當下與宇文承基言道:“我自會信守承若,只是爾父子若平日能善待百姓士卒,又豈有今日兵臨城下一日,現在悔悟未免太遲了,不過許國之亡,罪在爾父,而不在於你,先押下等候發落吧。”
宇文承基領命退下,李重九驅馬來到一名白髮蒼蒼的大臣面前,言道:“爾就是裴矩嗎?”
對方伏地言道:“不想趙王聽過裴某之名,倍感榮幸。”
李重九言道:“之前歐陽愛卿入城勸你降趙時你不肯,而今又為何來至城下?”
裴矩拱手言道:“城矮不肯據,兵少不可抵,怎敢不來。”
李重九聞言言道:“而今才來,不覺得太遲了嗎?你無功於國,又年紀老邁,對於孤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