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沈投在一次投資上失手,整個集團差一點申請破產保護。”
沈召北心有餘悸地點點頭,“這個我記得,那年我五歲,還在醫院裡住院,突然說我們家沒錢了,那個醫院狗眼看人低,通知我家趕緊付醫藥費,還想把我趕出去!那些醫生護士就在我的病床前說閒話,以為我是小孩子聽不懂!我這輩子都記得!”
溫一諾同情地看著他,說:“原來沈二公子小時候也是經常生病?”
“是啊,我小時候身體不太好。不過後來我出國唸書,身體漸漸養好了。”沈召北朝她笑起來,露出一口白牙。
三億姐站在沈召北身邊,往四周看了一眼,覺得有些瘮得慌。
溫一諾笑著移開視線,說:“其實我在看這些八卦新聞的時候,曾經很疑惑,沈家到底是怎麼衰敗的,但是後來是有怎麼重新爬上頂峰的。”
“今天來沈家做客,特別是看見沈小姐的生辰八字之後,我才恍然大悟。”
葛丙丁這時又忍不住叫起來:“……還說不是你做的!不然你怎麼會知道沈小姐的生辰八字?!”
溫一諾翻了個白眼,“沈小姐的生辰八字不是你剛才給我看的嗎?那個小紙人身上寫的沈如寶的生辰八字,就是你拿來給我定罪的那張紙……”
葛丙丁愕然,“那小紙人上的字那麼小,你是怎麼看見的?”
“我目光如炬,火眼金睛行不行?”溫一諾扯了扯嘴角,譏嘲說:“就像你眼睛近視,看不見十厘米以外的東西,我眼睛沒問題,能夠百米穿楊,明白了嗎?”
葛丙丁還想爭辯,沈齊煊淡淡看了他一眼,說:“讓溫小姐繼續說。”
葛丙丁立刻閉嘴。
別人的話可以不聽,他們葛派大金主的話,不能不聽。
溫一諾笑笑說:“我說了,剛看見沈家王府花園的位置和大門,我就看出來沈家不足以承擔這份福氣。”
“但沈家這二十多年卻擺脫了前二十年的頹喪之勢,反而蒸蒸日上。”
“我推斷你們肯定是請了大風水師幫著做風水局改運。”
“後來進來之後,我仔細看了你們家裡的陳設佈局,果然處處都是玄機。”
“就比如王府內院裡,水特別多,北方的庭院,很少有這樣到處是水的宅院。”
“不僅有湖泊,池塘,還有河流和溪流,基本上將整座王府用水圍了起來。”
“而這麼多的水流彙集,並不是一開始就有的,而是二十年多年前開鑿的,是不是?”
她這一次不問沈齊煊和司徒秋,而是直接問沈召北。
沈召北果然連連點頭,“對對對!我那時候剛出國,有一年回家過暑假的時候,發現家裡到處有工人在挖坑蓄水引水。”
溫一諾笑著說:“因為金生水,水氣又是財氣。紫氣屬金,到王府的時候,遇水而化,轉為財氣,所以沈家當年不僅走出了困境,而且這二十多年發展迅猛,不僅重新登頂富豪榜第一,而且把第二名遠遠甩下一個檔次。”
“而這一切,跟沈如寶又脫不了關係。”溫一諾把目光投向了沈如寶。
沈如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正看著她。
她的瞳色略淺,臉上又白得可怕。
水晶燈下看上去,就像個琉璃娃娃。
溫一諾有些不忍地移開視線,繼續說:“大家不要認為只要風水做個局就能做首富,沒有這麼簡單的事。”
“風水局始終只是輔助,並不能起決定作用。”
“這個世界上起決定作用的,只能是人。”
“而沈家這些年能逆天改命,重登頂峰,就是因為沈如寶的出生。”
溫一諾想起來在那小紙人上看見的沈如寶的出生時辰。
“她的生辰八字比較特別,換算成天干地支,是丙戌年,癸巳月,丙寅日,戊子時。”
“簡單來說,就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
“女人的純陽八字,對女人來說並不好,但是跟整個王府的風水局相輔相成,卻起到陣眼的作用。”
“一個風水局,必須要有陣眼才能活起來起作用。”
“我只是沒想到,你們家,居然用自己的親生子女做陣眼。嘖嘖,真是為了有錢,無所不用其極。”
司徒秋臉色遽變,再次大叫道:“你住口!你知道什麼?!根本不是你說的這樣!”
她看向葛丙丁,焦急地問:“是不是?小葛天師?”
葛丙丁被溫一諾說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