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精確,對不對?”
“我就跟您是一樣的情形,我只是比別的道門中人優秀而已。他們做不到的事,我能做到。”
這話真是對了路近的胃口,連他都不知不覺被溫一諾給帶歪了。
他連連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道理!我做過的有些實驗和手術,不管在哪個宇宙空間都沒有人能做得到!”
“哎呀姑娘,我跟你太投緣了!怎麼樣?我看你還年輕,智商也夠,給我做弟子吧?我這輩子還沒正經收過徒弟,你要拜我為師,你就是我的關門弟子。”
溫一諾並不知道拜路近為師意味著什麼,她只是很自然地說:“可是我已經有師父了啊,我還有師門,有師祖爺爺,我將來要繼承家業,把我們家的天師事務所發揚光大!”
路近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起了收徒的心思,居然被人婉拒了。
他倒也不生氣,只是笑眯眯地說:“其實你傻啊?你都答應任我差遣了,跟我做徒弟有什麼差別?哦,不對,還是有差別,就是還不如做我的徒弟!”
溫一諾也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懊惱,她強撐著說:“這是不一樣的,任憑您差遣,是幫您辦事,當然是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如果我沒能力,也幫不了您,是吧?但是做徒弟,那不是要一天到晚都跟著您啊……”
溫一諾一想以後要在這地下室一般的實驗室裡待一輩子,就覺得暗無天日。
她還是比較喜歡在外面跑,給人卜卦看風水。
再說她家裡還有三個老人要養,肩上的膽子重著呢。
她這麼想,也就這麼說了。
聽溫一諾實話實話,路近更不生氣了,他點點頭,居然贊同道:“你說得也有道理。這樣吧,你先做我的掛名弟子,也不用做別的事,就是有事的時候,把我拉出來做個幌子就行了。”
“以後有時間,我們再來談談學習的事。”
溫一諾倒是不怵學習,她對自己的智商還是很自信的。
她對路近說把他推出來做個幌子很好奇,問道:“我幹嘛要把您拉出來做幌子啊?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就好了啦……”
“你能解決?”路近笑了,“你能解決,就不會被小澤那小子帶到這裡來了,他是不是還狐假虎威地嚇唬你了?”
溫一諾想起那時候看見趙良澤的情形,確實嚇得腿都軟了。
她忍不住點點頭,小聲說:“是啊……他那種聲勢,我差點以為自己要被他帶走秘密處決了……”
“哈哈哈哈……你想得倒也不差。”路近故意嚇唬她,“不過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路近把密封艙的艙蓋開啟,讓溫一諾從裡面出來。
他看著她一邊解開安全繫帶,一邊認真地說:“一諾,因為我的緣故,你大概已經被人盯上了,所以你最好做我的掛名弟子,不然以後出了這樣的事,誰都救不了你。”
溫一諾的手一頓,她低垂著頭,看著閃著寒光的密封艙,悶悶地說:“……這件事真的那麼嚴重嗎?”
“嗯,已經上報到最高等級了。你遲早要被他們注意。”路近坐在高高的實驗臺前,開始分析溫一諾剛才的情緒和器官資料。
一切正常,她真的沒撒謊。
這是資料顯示的結果。
路近看了好幾遍,又演算了幾次,才對她說:“好吧,我相信你沒撒謊,你就是天賦異稟,那就更應該做我的徒弟了。”
溫一諾瞪大眼睛,滿臉的疑惑。
路近笑眯眯地說:“因為你不做我的徒弟,讓我有個由頭把你罩住,遲早也會被別人發現,然後被弄走做研究的。”
溫一諾這才明白路近的一番好意。
她又欣喜,又激動地說:“路教授,您還是很靠譜的!好的,我答應做您的掛名弟子!您別忘了給我大舅治傷啊!”
路近點點頭,“我這就跟你去,好徒弟,以後在外面出事不要怕,直接報我的名字,我給你個聯絡方式,誰敢再嚇唬你,我來收拾他!”
溫一諾樂得哈哈大笑,心想她再也不會這麼魯莽了,但還是很感激路近對她的偏愛和保護。
路近跟溫一諾出去的時候,順便把今天所有的資料和對話影片全部發給了霍紹恆。
他的實驗,都要有最高保密級別的備案,這也是對路近的一種良性約束,免得他往瘋狂科學家的方向發展。
路近對此沒有異議,其實這也是他主動提出來的。
他很明白,人類沒有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