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來,“那好吧,我就把這兩千萬供起來,看看以後會不會繼續升值!”
溫燕歸看著這個蓮花印章愣了一下,覺得有些眼熟,好像是她很多年前的那一個蓮花印章。
那時候她為生計所迫,拿了自己身邊唯一值錢的東西,就是這個蓮花印章,找街邊算命的邋遢老道士換了一百多塊錢,才熬到張風起從國外出差回來……
溫燕歸眯起雙眸,看向坐在她對面的老道士。
這麼多年,她就沒把街邊那個經常被人追打的邋遢老道士,跟面前這個總是擺著“仙風道骨、世外高人”架子的老神仙聯絡起來!
“……老神仙,當年是不是您?”她試探著問道。
老道士哈哈大笑,拍著桌子擠眉弄眼:“你現在才想起來啊?!嘖嘖,也夠遲鈍的,難怪讓我徒弟等了三十多年才明白他的心意跟他結婚!”
溫燕歸的臉一下子紅了。
張風起在桌子下面握住她的手,笑得有點憨,“沒事,那時候我在國外一時沒買到機票,又擔心你,就託我師父幫著照看你。”
“你那時候就拜師了?”溫燕歸疑惑地問,“你不是回國之後才‘機緣巧合’,拜師學道的嗎?怎麼你回國之前就認識老神仙了?而且你還說,你師父提的條件就是入道門就不能結婚,不能有孩子?”
這下輪到張風起臉紅了。
他正想著怎麼把這個謊圓過去。
老道士一把梭哈給他露底了:“燕歸啊,這都是我這個徒弟想得損招,跟我可沒關係!是他逼著我提條件,非要我答應他不能結婚,不能生孩子才拜師!其實我們天師道哪有這個規矩?!”
溫燕歸其實早就懷疑了,現在被老道士確認,她心裡的喜蔓延開來,像是東星斑上的蜂蜜濃漿,甜的整個人都要化開了。
溫一諾也感動得開始抹眼淚,“爸,您對我媽真是太有心了,您就不打算再生個孩子嗎?我以後也不能經常在家裡,你們……”
“這不用,我有一諾一個女兒就夠了,我可沒力氣再養一個了哈哈哈哈,一諾你不知道你小時候多調皮,光是應付你一個已經讓我這輩子對孩子的所有耐心都耗盡了。”張風起急忙拒絕,還惴惴不安看溫燕歸一眼。
溫燕歸倒沒張風起那麼絕對,她笑著說:“順其自然吧。能生就生,不能生就算了。”
溫一諾連連點頭,保證說:“爸爸媽媽你們放心,你們要生了,我一定好好對它,不管是小弟弟,還是小妹妹,我不會跟葉臨澤的姐姐那樣的!”
蕭裔遠啼笑皆非,站起來端起酒杯,恭恭敬敬對溫燕歸和張風起誠摯地說:“媽、爸,謝謝你們對諾諾傾注的心血,以後就把她交給我,我不會讓你們後悔的。”
蕭裔遠以前都是叫溫燕歸“岳母”,今天改口也叫的是“岳父”,現在才正式叫“爸媽”,這種改變,當然是有一定意義的。
溫燕歸和張風起對視一眼,都是一臉滿足的笑意。
他們站起來,朝蕭裔遠舉了舉酒杯,和他一起一口喝完了。
溫燕歸笑著說:“我和一諾爸爸沒有別的要求,如果你們擔心我們孤單,就趕緊生個孩子給我們帶,我們就不孤單了!”
溫一諾和蕭裔遠飛快地瞥了對方一眼,發現對方都紅了臉。
兩人趕緊移開視線,心跳都有些加快。
老道士拿起筷子對準餐桌中央的烤小乳豬,恰如其分煞風景吆喝說:“一諾快來吃烤豬!再涼就不鮮嫩了!”
溫一諾回過神,忙坐下來,也炒起筷子,衝向烤乳豬。
蕭裔遠:“……”
溫燕歸和張風起抿嘴笑著,也坐了下來。
……
一個半小時之後,這一頓婚宴晚餐,大家都吃得心滿意足。
溫一諾直接癱在座椅上,連站起來都費勁了。
她細細品著那些菜的餘韻,對老道士豎起大拇指誇讚:“爺爺您的菜真是越做越好了!今天這菜更是出神入化,發揮出超常的水準。”
因為這一桌菜,不僅每一個菜都味道都恰到好處,關鍵是整桌菜就像一個系統工程,每個菜的味道,對別的菜都是一種補充,能將鮮味加倍地調出來。
所以溫一諾就想節制都做不到,只能風捲殘雲般跟大家一起飛快地搶吃。
溫燕歸也很溫婉地說:“老神仙您今天的菜確實好吃,已經到一個境界了。”
老道士得意非凡,“那還用說?!我老道還有很多厲害的地方,你們都不知道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