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認不認得我,就不知道了。”
“沈先生?哪個沈先生?”葉臨澤疑惑,直到岑春言說全國人民都認識,他心裡一跳,“……是沈氏財團的那個沈先生嗎?!”
哎嘛!這不就是三億姐新吊的凱子他爹嗎?!
葉臨澤握緊拳頭,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話:“沈二公子雖然年輕,長得遠遠不如他爹。”
岑春言無言搖頭,又從隨身的包包裡抽出一支菸。
……
此時會展中心裡面,蕭裔遠突然感覺到手機震動。
他拿出來,發現有人給他發了一條簡訊,讓他出去,說有事找他商量。
那個號碼看起來有些眼熟,但是他一時想不起來是誰的號碼。
他本來是不想理會的,但是轉念想到趙良澤,他們有好一陣子沒有聯絡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有要事。
趙良澤他們身份特殊,蕭裔遠已經猜到了。
因此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出去了。
會展中心外面,月光如流水,藏藍色的天幕上點綴著點點繁星。
蕭裔遠深吸一口氣。
外面的空氣比會展中心裡面當然好多了。
裡面足足有一千多人,雖然有中央空調和空氣清淨機調節空氣,但是哪裡有室外空曠地方的感覺好呢?
蕭裔遠往四處看了一眼,沒有看見他想見的人。
不遠處剛剛開走一輛車,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給他發簡訊的人。
蕭裔遠從臺階上下來,緊走兩步,甚至拿出手機順著那個號碼打了出去。
但是那個號碼根本沒人接。
難道是發錯了?
蕭裔遠疑惑著,又往廣場上看了一眼。
這時他看見了在廣場上坐著的兩個人,一男一女,還都認識。
女的是岑春言,男的是葉臨澤。
這兩人怎麼坐在這裡?
蕭裔遠心裡有些鄙夷。
就算以前你們是男女朋友關係,現在葉臨澤都結婚了,還是跟岑春言的親妹妹結婚,這倆就不能收斂一下?
在這裡丟人現眼……
蕭裔遠想著,轉身往臺階那邊走去。
就在這時,他聽見背後好像傳來爭執聲,然後是一聲尖叫:“葉臨澤!你瘋了!你放開我!”
蕭裔遠倏然回頭,看見葉臨澤正拉扯岑春言的胳膊,而岑春言正拼命往旁邊拽,又拽不開的樣子。
葉臨澤不知道在說什麼,背對著蕭裔遠,又往岑春言那邊靠近了一些,像是要親她的樣子。
岑春言更加激烈地掙扎著。
蕭裔遠看不下去了,大步走過去,從背後將葉臨澤拎了起來,扔到一旁,冷聲說:“葉臨澤,我們同學一場,別做這種事敗壞我們母校的名聲。”
只怪月光下的岑春言太美,葉臨澤不知道自己這麼昏了頭,竟然想親近親近她。
這小子被蕭裔遠抓了個正著,他惱羞成怒吼道:“蕭裔遠!你別以為你當初幫過我,就能對我頤指氣使!你算什麼東西?!當初你創業,沒有一個人跟著你!連舒展都跑了,是我!是我跟著你一起創業!”
“你現在過河拆橋,對我多方打壓,生怕我超越你!還不聲不響把我給解僱了!”
“別以為你姐嫁到岑家,我就會怕了你!”
“我也是岑家女婿!你動我一根手指頭試試!”
蕭裔遠一拳揮了過去,將葉臨澤打倒在地。
他單膝跪在葉臨澤身邊,拉起他的一隻手,無比冷酷地說:“動你一根手指頭怎麼?——是你讓我動的。”
說著,掰住他的左手食指,手腕用力,往反方向扳壓。
只聽吧嗒一聲脆響,葉臨澤發出驚天動地一聲哀嚎,握著被蕭裔遠掰斷的手指痛得淚流滿面。
他哭嚎著說:“蕭……蕭裔遠!你這是故意傷害!我……我要告你!”
岑春言這時突然將蕭裔遠推到一旁,自己摁著葉臨澤的左手食指又仔仔細細掰了一遍。
葉臨澤遭受二次傷害,差點沒痛暈過去:“你你你……你這個瘋女人!你要幹嘛!”
“我要幹嘛?剛才你想非禮我,我是自衛,掰斷了你的手指頭。”岑春言站了起來,冷冷地說:“有本事你去告我,別拉扯蕭先生。”
葉臨澤這才明白,岑春言再次掰斷他的手指頭,是為了給蕭裔遠脫罪。
一時又恨又妒,狠狠呸了一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