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房間的隔音效果太好了!”
“阿遠也知道?!”張風起想起早上蕭裔遠給他打電話,好幾次暗示可能是傷口的問題才導致溫一諾發高燒的,再想到傅寧爵帶著家庭醫生來家之後,蕭裔遠就搬走了,他突然明白了蕭裔遠的心情和感受。
這妥妥的是吃醋了啊!
畢竟溫一諾真正發燒的原因,除了他和老道士,沒人知道,況且就算知道也沒人信。
而且他也誤導蕭裔遠,說是刀傷引起的發炎才導致高燒。
嘖,誤會就誤會吧,誰談戀愛不吃個醋,發個脾氣,吵吵架什麼的?
之前他就有點嫌棄蕭裔遠太篤定了,一副吃定了溫一諾的樣子。
現在好了,看看我們一諾的追求者,雖然少,但是精啊!
張風起心情愉快地開車來到傅家家庭醫生的私人醫院。
在停車場停好車出來,他和溫一諾居然跟傅寧爵碰了個正著。
溫一諾驚訝地看著傅寧爵臉上的傷,忙說:“小傅總你這是怎麼了?兩三天不見,你又跟人打架了?”
傅寧爵硬著頭皮賣慘,委屈地說:“我怎麼會跟人打架?這是你的好未婚夫蕭裔遠打的!他剛才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二話不說衝過來打了我一頓!”
然後又強調:“我可沒還手哦!我就是……”
溫一諾挑了挑眉,一副很明白的樣子,打斷傅寧爵的話:“……所以其實你是被遠哥單方面毆打?是不是?遠哥的功夫可厲害了,你就算還手也是打不過他的。”
這話裡話外還是透著對蕭裔遠的親近和信任,傅寧爵嘔得快吐血了。
他心裡難受極了,看著溫一諾不滿地說:“喂!不管什麼原因,現在是我受傷了!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
“好了好了,我安慰你安慰你。”溫一諾笑眯眯地說,仔細打量傅寧爵臉上的紅腫,說:“你的傷只是看起來嚴重,其實沒有傷筋動骨,抹點藥在家裡歇兩天消腫就沒事了。”
說完她舉起自己受傷的胳膊,說:“你看我這麼重的傷,也就發了幾天高燒。你沒發燒就沒事。”
傅寧爵氣得跳腳,“你這是安慰嗎?你這是拉偏架!為蕭裔遠逃避責任!”
“我是實話實說。小傅總,你講講道理。”溫一諾在傅寧爵面前倒是有一說一,揮灑自如。
傅寧爵都快心絞痛了,“我怎麼就不講道理了?我就是太講道理了!一諾,你也太偏心了吧?!”
他本來想說“不能因為蕭裔遠是你未婚夫就偏袒他”,可是一垂眸,發現溫一諾手指上的訂婚戒指沒有了,頓時心裡一喜,也不再繼續給蕭裔遠上眼藥了。
這個時候,他需要大度,大度,再大度!
敗軍之將,何以言勇?
只有勝利者才笑到最後。
張風起在旁邊默默聽著沒有說話。
心想蕭裔遠這是把溫一諾發燒的原因全怪到傅寧爵頭上了,還把他打了一頓。
看來這醋吃的不少……
那就這樣吧,正好不用解釋了。
他微微勾了勾唇,跟著溫一諾和傅寧爵進了醫院大門。
有傅寧爵在,他們很快見到傅家的那個家庭醫生。
傅寧爵說:“您先給溫小姐換藥,我不急,可以等。”
那醫生還是大致檢查了一下他臉上的傷勢,確認沒事之後,才給溫一諾換藥。
拆下夾板,溫一諾白玉般無暇的胳膊上頓時出現一條紅腫的凸起。
醫生嗐了一聲,“你這發炎挺嚴重的,發燒了吧?怎麼不早點來醫院?萬一燒過頭了……”
張風起有點心虛地笑,說:“還好還好,不算很嚴重,這不很快就退燒了,所以就沒來。”
“哦,溫小姐的身體素質不錯。”那醫生點了點頭,又給傷口周圍上了一圈藥,再拿了一副新夾板給她固定,同時開了一些藥性強的消炎藥,說:“這個每天吃兩次,吃三天,再來我這裡檢查一下。如果消炎了,就不用再吃了。沒有消炎的話,你這個傷得動手術。”
溫一諾和傅寧爵都嚇壞了。
“還要動手術?!”兩人齊聲驚叫。
“你這是刀傷,按照刑事案件的標準,幾乎已經到輕傷的範疇。”醫生很嚴肅的說,“不懂的自己去查刑法。而且刀上可能有鐵鏽,嚴重會引起破傷風。你的第一個醫生應該給你打過破傷風的針,不然你的情況還要糟糕。”
溫一諾有點害怕了,弱弱地說:“……真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