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雙倍賠償。”
司徒秋這才回過神,驚訝地從沙發上站起來:“不會吧?!他們真的要錢了?!貝貝只是去探阿澈的班,才去了五天,他們就要一千萬?!——誰給他們的膽子?!”
沈如寶也驚呆了,忙跑了過來,著急地說:“媽媽媽媽!怎麼溫姐姐真的找您要錢了嗎?!我以為她只是說笑的!我真的不知道她會這麼做!”
司徒秋皺起眉頭,“你說什麼?什麼溫姐姐?哪個溫姐姐?還是那個溫一諾嗎?”
“嗯。”沈如寶乖巧地點點頭,委委屈屈走到司徒秋身邊,低垂著頭,“媽媽,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他們也在拍戲,我不知道怎麼會要這麼多的錢。”
“你不是去探阿澈的班嗎?跟溫一諾有什麼關係?”司徒秋莫名其妙,再次覺得這姑娘在他們家人身邊出現得太頻繁了。
不是一個圈子的人,如果還能頻頻“偶遇”,那絕對不是巧合。
沈如寶癟了癟嘴,說:“本來沒事的。今天溫姐姐也去探班,看見我跟小舅舅在一起,她就不太高興,說我耽誤了小舅舅的時間,讓劇組蒙受損失,然後還拿計算器算給我看,我的數學也不好,只記得她算出了一個‘五百萬’的數字。”
“她還說,五百萬翻一倍,就是一千萬。”沈如寶抬起頭,泫然欲泣:“可是她明明答應過我!說不會找媽媽要錢的!”
司徒秋忙安慰她:“沒事沒事,不過一千萬而已,當打發叫花子了。不過我說了,溫一諾那個姑娘眼神不正,你不要跟她交往,小心把你帶壞了。”
“嗯,我知道了。”沈如寶使勁兒點頭,“她說她討厭爸爸,我也討厭她!誰跟我爸爸媽媽過不去,我就跟她過不去!”
司徒秋聽了,譏諷道:“她討厭你爸爸?可是她還能親自找你爸爸要錢呢。你看,明明是我說的賠償,她不找我,卻去找你爸。”
“這些年輕女孩子啊,不自重,就知道走捷徑,仗著有幾分姿色,就想勾引有錢大叔,真是不知羞恥。”
沈如寶瞪大眼睛看著司徒秋,心想媽媽可是特別討厭溫一諾了,因為她還從來沒有聽見司徒秋說出這麼刻薄的話。
司徒秋可能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揉了揉沈如寶的腦袋,說:“行了,你去洗澡吧,我讓人訂餐廳。”
沈如寶這才乖乖走了。
她離開之後,那邊的沈齊煊才說:“不是溫一諾給我打的電話,是傅寧爵。你和貝貝都誤會她了。”
司徒秋有些不自在地笑了一聲,說:“哦,那就好,看來這個女孩子還不是無可救藥。”
沈齊煊皺了皺眉,想說什麼,到底沒有說出來,而是說:“我還有工作,做完了我再回家。”
司徒秋忙說:“貝貝說要吃外國菜,我已經答應她了,要一家人一起吃。”
沈齊煊想了一下,說:“那好,我等下就回來。不叫上召北一起嗎?”
司徒秋鬆了一口氣,含笑說:“我一會兒就叫。今天麻煩你了。這個傅寧爵也真是,直接給我打電話不就行了,難道我會不給嗎?”
“他可能沒有你的聯絡方法,只有我的。”沈齊煊笑著說,聲音更沙啞了,“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去抽根菸,醒醒神。”
“你別抽菸了,對身體不好。”司徒秋說完看了看自己手指間的煙,默默蹭到菸灰缸裡。
心情煩躁的時候,抽菸確實能解壓。
那邊掛了電話,司徒秋深吸一口氣,摁鈴叫了劉秘書進來,說:“晚上給我們定個包間,那個有名的做外國菜的餐館,以前去過的,叫什麼來著……?”
劉秘書說:“我知道名字,我有他們經理的電話,我這就去給您訂餐。”
司徒秋看著劉秘書訂好餐之後,又給沈召北打了電話,讓他回來一起吃晚飯。
沈召北最近跟三億姐天天約會,一天都離不開。
他本來是不想回家的,但是轉念一想,三億姐還沒見過他爸爸媽媽呢,趁著今天的機會,那就見一面吧。
沈召北說:“媽,我能不能帶個朋友一起來啊?”
司徒秋笑著說:“行啊,不過你才回國幾天,就有可以帶來一起吃家宴的朋友了?”
“那當然。”沈召北十分得意,“她是我在追的姑娘,您到時候可別給我招黑!”
“你居然喜歡國內的女孩?”司徒秋又驚又喜,“那就好!那就好!”
沈召北讀中學的時候就出國了,跟國內的人接觸不多。
司徒秋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