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皺著眉頭到處找自己先前的座位。
那個往她酒杯裡撒藥的男人忙端著她的酒杯過來,殷勤地說:“老婆,你可回來了,快把這杯喝完我們回家去吧!”
三億姐迷迷瞪瞪看著他,“……老婆?什麼老婆?你不是去跟別人結婚了嗎?”
那男人一聽有戲,立刻打蛇隨棍上,說:“沒有!我沒跟別人結婚!我想娶的只有你啊!”
說著一把攬住三億姐的肩膀,就要把酒給她慣下去。
沈召北在旁邊看傻了,不知道該不該阻攔,只是著急說:“不能喝!他給你下藥了!”
三億姐是真的醉了,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動。
她無法拒絕,但是別人可以。
溫一諾這時正好趕過來。
她沒看見之前發生什麼事,但是正好看見一個人模狗樣的男人抱著三億姐,試圖給她灌酒。
還有一個男人在旁邊喊“他給你下藥了”!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快步上前,直接飛起一腳,向那個灌酒的男人踹過去。
馬丁靴的靴底厚重像磚石,溫一諾一腳踹去,正踹在那人的膝蓋上。
那人只感覺左腿膝蓋一陣劇痛,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前跪倒。
手裡的酒杯也吧嗒一聲摔在地上,玻璃碎片飛濺,酒水蜿蜒流出來,一直到溫一諾腳邊才繞了過去。
那人抬起頭,一個身著皮衣的帥氣女子站在他面前,明豔如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