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蕭裔遠就拿了十幾萬出來幫她還清張風起給她墊付的錢。
現在她有能力了,肯定是要幫蕭裔遠的。
她馬上點頭說:“那是肯定的。阿遠你別擔心,需要多少錢,你給我個數,我幫你籌。不用急著還我,等你的公司有起色再說。我們是親姐弟,也不要你的利息。”
其實這話就跟白給他一樣。
岑耀古聽出了她的意思,倒沒覺得不妥,反而在心裡認為蕭芳華是個非常大方的人。
做生意有時候就這樣,不斤斤計較不行,太過斤斤計較也不好。
有時候需要放長線釣大魚的時候,就要出手闊綽。
而且蕭裔遠只要接受蕭芳華的錢,就說明他跟岑家的關係分不開了,他還擔心什麼呢?
岑耀古笑眯眯地在旁邊點頭,一個“不”字都沒說。
蕭裔遠又趁機給溫一諾刷好感,說:“我這陣子公司週轉不好,平時生活上的花銷都是諾諾出的。她的工作好,職位高,每個月好幾萬的月薪,手下還有藝員,可以提成,比我掙得多多了。”
“啊?!你不是才畢業嗎?每個月就幾萬了?!”蕭媽又驚又喜,立刻把她當兒媳婦看待了。
蕭媽拉著溫一諾的手,不住地誇她:“真是太有出息了!我們那裡的街坊鄰居啊,就數我們一諾最出挑!我們阿遠好福氣,很是好福氣啊!”
她一邊誇,一邊不斷打量溫一諾家的這大平層。
她是知道這裡的房子有多貴的。
溫家能買得起這麼大的房子,足以說明張風起這個風水大師掙了不少錢。
現在溫一諾自己上班,一個月月薪比他們一年的退休金還多!
她本來還打算給蕭裔遠介紹幾個在南方認識的有錢人家的女兒。
可是那些姑娘說實話,不是她看不起她們,實在長得寒磣。
而她們家雖然有錢,但家裡的兄弟姐妹也多,不像溫一諾,不管是溫燕歸的錢,還是張風起的錢,肯定都是她一個人的。
如果不是蕭芳華嫁給了岑耀古,其實蕭媽覺得岑耀古的兩個女兒都挺配自己兒子的。
當然了,現在蕭芳華當了岑家的家,岑耀古的那兩個女兒在蕭媽眼裡就是眼中釘肉中刺,是絕對不會讓這倆跟自己兒子有任何瓜葛的。
因此溫一諾在蕭媽眼裡,是越看越喜歡。
而且這個女孩子真是他們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就這方面,比外面那些不熟悉的女孩子不知道好到哪裡去了。
溫一諾從小跟著張風起看風水,見多了人情世故,其實蕭爸蕭媽這個級別的人,她從十二歲就能掌控自如。
蕭裔遠其實並不需要擔心所謂的“婆媳關係”。
在溫一諾這裡,不存在的。
眼看蕭媽跟溫一諾越說越火熱,在溫一諾給她送了一張黃紙做的轉運符之後,她立刻把自己最心愛的羊脂玉鐲從手腕上取下來,套在溫一諾的手腕上,笑著說:“這是你姐姐給我買的,說是很值錢,我看這玉質不錯,就戴著了。不過這個顏色,還是你戴著好看!——就當是我給你們的訂婚禮物!”
蕭裔遠瞥了一眼。
溫一諾的肌膚白得耀眼,連毫無瑕疵的羊脂玉鐲戴在她手腕上,都比不過她的面板雪白柔細。
岑耀古嘴角抽搐著,他發現這個溫一諾真是不容小覷。
不過一會兒工夫,她居然用一張完全不值錢的符紙,從蕭媽這個只進不出的“貔貅”那裡,換了一個價值連城的羊脂玉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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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一更,第二更晚上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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