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掛念著父親那邊的比賽,一邊被蕭裔遠的魅力牽引,最後跺了跺腳,還是回到了大廳裡。
她知道不能把蕭裔遠逼急了,必須“徐徐圖之”,不然兩人關係弄僵了,那真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她回到諸葛先生和諸葛蘊柳那邊的時候,心情已經平靜下來。
諸葛先生和諸葛蘊柳都看見了那邊的事,不過沒聽見他們說話。
諸葛蘊柳柔聲問:“含櫻,怎麼了?那個蕭先生,也認識溫小姐嗎?”
“認識?何止認識!他們都離婚了!”諸葛含櫻憤憤地說。
“離婚?!他們以前是夫妻啊!”諸葛蘊柳睜大眼睛,“真看不出來啊!那個溫小姐才二十一歲呢!這麼年輕就離婚了?!現在的年輕人……嘖嘖,對婚姻太輕率了。”
諸葛先生聽說兩人離婚了,倒是放下一顆心,老神在在地說:“離婚了才好。離婚了那就真是沒有瓜葛了,含櫻,你生什麼氣?”
她不知道怎麼說。
她能告訴他們,她是生氣自己當做寶貝的男人,卻有別的女人不知珍惜,棄如敝履嗎?
她帶著怒氣狠狠吃了一大口飯。
看她這個樣子,諸葛蘊柳和諸葛先生相視而笑,都沒再說話了。
……
蕭裔遠這邊回到二樓,直接去司徒家和沈家所在的包廂。
在門口敲了敲門,包廂的門被人一下子拉開,居然是沈如寶如花的笑臉。
“蕭裔遠!我們又見面了!”她驚喜地說,伸手就要拉他的手。
蕭裔遠:“……”
他突然有些頭疼。
桃花運太旺了真不是什麼好事。
他是不是應該找溫一諾要個符,擋一擋桃花?
沈齊煊也走了過來,不動聲色把沈如寶拉到一旁,側身讓蕭裔遠進來,說:“阿遠來了,過來坐。”
蕭裔遠眼角又是一跳。
沈齊煊為什麼突然“熟不拘禮”?
阿遠這個稱呼,只有他的家人,或者很熟悉的朋友才這麼叫。
他跟沈齊煊,還沒有熟到這麼程度吧?
沈如寶跟著說:“阿遠哥哥,來坐我這裡啊!我這裡是最好的位置,可以看見全場!”
蕭裔遠走了進來,看見包廂裡還有沈齊煊的妻子司徒秋,以及藍琴芬和岑春言。
看見岑春言,他的緊張略有些鬆弛。
畢竟在這些人裡,他跟岑春言算是熟人了。
岑春言落落大方地說:“蕭總,不介意我把你的聯絡方法分享給沈總吧?”
又介紹說:“沈總是我表姨夫,沈夫人是我表姨,貝貝是我小表妹。這是我媽媽。”
她不動聲色就掌握了主動權。
蕭裔遠心裡有數,面上含笑,對著包廂裡的頷首說:“大家好,我是蕭裔遠,跟岑總合作過專案。”
司徒秋上下打量他一眼,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真是生得少見的好。
雖然沈齊煊那樣的才能打動她的心,可是客觀來說,蕭裔遠這個樣貌,真的是絕無僅有。
而且他並不是像某個人那樣位高權重,所以他的美沒有距離感,而是讓人有種“可攀折”的親近感。
她斜睨了沈如寶一眼,見她看著蕭裔遠,雙頰泛起紅暈,兩眼迷離,完全是被美色上了頭的樣子。
只可惜蕭裔遠已經跟溫一諾離婚了……
她笑著點點頭,“蕭先生年少有為,真是人中龍鳳。”
“沈夫人過獎了。”蕭裔遠走到沈齊煊身邊,試探著問:“沈先生說有事商量,我不知道是什麼事……”
沈齊煊看了他一眼,說:“先坐,咱們邊看邊聊。”
說話間,外面有人進來收拾餐桌,把他們沒吃完的東西都收走了,又放下一桌的飲料和零食。
原來不知不覺間,午飯時間已經結束了。
蕭裔遠只好坐到沈齊煊身邊,一起看比賽。
沈如寶見狀,放棄了自己的“最好位置”,坐到蕭裔遠身邊。
岑春言和藍琴芬相視而笑,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小孩子。
司徒秋一個人坐在離包廂視窗略遠的地方,手裡還是拿著那杯紅酒,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臺下的八座擂臺上,又開始了比試。
這一次,溫一諾吃飽喝足,心裡還有氣,需要發洩。
因此她選擇了最後一座“道家功夫,千年底蘊”的擂臺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