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秋猛地抬頭,想要制止沈如寶,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沈如寶掩嘴笑著說:“這句話原話奉還給你。無知就少說話,多讀書。你媽媽都沒有合法丈夫,你哪裡來的法律上承認的父親?!”
溫一諾嗤了一聲,“沈小姐不學無術還喜歡班門弄斧,真是想把自己當篾片相公,給我們下飯佐餐了?”
這是在諷刺沈如寶太掉價了,跟小丑一樣。
篾片相公是古時候那些有錢有勢的男人吃飯的時候,拿來調笑取樂的一種人。
沈如寶當然不懂“篾片相公”是什麼意思,但是她聽得出來溫一諾語氣中的輕慢和無禮,冷笑說:“也不知道是誰不學無術班門弄斧,我可是有法學學士學位的!”
“有法學學士學位並不意味著你懂法律。”溫一諾繼續淡定地說,“今天我就教你個乖,不管有沒有結婚,生物學上的父母,也是法律承認的父母。所以我肯定有法律承認的父親,畢竟人類還沒有無性繁殖,是吧,沈小姐?”
沈如寶張口結舌,“什麼?!生物學上的父母,也是法律承認的父母?!可是不是婚生子女,沒有繼承權啊!連繼承權都沒有,又怎麼會是法律承認的親子關係?”
“法律上承認的父母,和有沒有繼承權,是兩碼事。”溫一諾嘆了口氣,略帶憐憫地看著沈如寶,“沈小姐,你這九年制義務教育不過關啊,邏輯學的不好,也沒學辯證法吧?”
沈如寶抿了抿唇,她基本上是國內國外兩邊讀書,後來上的也是國外大學。
反正她家有錢,什麼樣的家教都能請得到,一對一輔導,比在學校裡強多了。
但是她的科目,確實偏藝術和,理科基本上免談,一看數字她就頭暈。
她恨恨地瞪著溫一諾。
沈齊煊看了有些心疼,不悅地瞥了溫一諾一眼,說:“溫小姐還請口下留情,貝貝從小身體不好,經常住院,學業上當然比不上能考全省第一名的溫小姐。”
溫一諾心裡一跳,心想這狗爹還調查過她?
這是警告她要她閉嘴嗎?
因為我已經把你查了個底朝天了,你再瞎比比,我就弄死你全家的意思?
溫一諾不由轉眸和沈齊煊對視。
沈齊煊卻只深深看了她一眼,又移開視線,低頭夾了一筷子滷豬頭肉,放到嘴裡細嚼慢嚥。
司徒秋的臉色卻漸漸發白,甚至有些噁心。
她捂著胸口坐了一會兒,有些匆忙地說:“我有些不舒服,失陪了。”
司徒秋匆匆離去,沈齊煊想了一會兒,站起來說:“我去看看她,如果比較嚴重的,還請岳父叫醫生給看看。”
沈如寶也放下筷子,很緊張地說:“爸爸我跟你一起去!”
司徒兆點了點頭,也很擔心,“我現在就叫醫生過來,反正是家庭醫生,不麻煩。”
他打電話叫醫生,沈齊煊和沈如寶追著司徒秋離開,藍琴芬和岑春言對視一眼,都不好意思再坐下去了。
“九叔,我也去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貝貝年紀小,沈先生又不慣這些俗務。”藍琴芬款款站了起來,對司徒兆很有禮貌地說。
司徒兆正在打電話,只是對她揮了揮手,示意她自便。
藍琴芬站起來,岑春言也跟著起身,母女倆一起離開。
等她們也走了,餐桌上只剩下溫一諾和司徒兆兩個人。
司徒兆收了手機,盯著溫一諾說:“溫天師好像一點都不擔心。”
溫一諾津津有味吃著滷味拼盤,把嘴裡的食物嚥下去之後才笑嘻嘻地說:“司徒先生,我看了沈夫人的面相,她今天沒事的。不過她的運勢不太好,在走下坡路。估計他們王府花園的風水局,還沒解開。”
司徒兆緩緩笑了,“看來溫大天師,比我想象得還要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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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二更晚上七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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