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不回去就不回去。”岑春言靜靜地笑,“不過父親,您要不要拿一筆錢,和我的錢一起,組成一個新的基金,我們單獨下場?”
岑耀古想了一下,覺得岑春言的主意更好。
這樣退可攻,進可守,確實是一步好棋!
岑耀古一拍紫藤躺椅的扶手,笑著說:“行!我們馬上回國,你去找律師成立新的私募基金,我給你注資!”
“那好,謝謝爸爸支援,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岑春言勾起唇角笑了笑,“這件事,您別跟媽媽說,我還指著她掙錢呢……”
岑春言要掛電話的時候,突然說了一句話。
“……連你媽都不能說?”岑耀古打著哈哈,“你們母女之間不是一向無話不談嗎?”
“那是以前,現在我媽也有自己的小秘密了……”岑春言淡笑,“我這個做女兒的都不知道。不過不管怎麼說,我是晚輩,也輪不到管我媽的事,我只要好好掙錢就可以了。”
說著她又轉移話題,問道:“小冬言的外公外婆現在怎樣了?蕭裔遠的事,對他們打擊很大吧?”
“哼,當然很大,最近他們都沒臉見我,一直躲在房間不出來。”岑耀古對他們其實是看不起的,不過他不會表露出來。
岑春言忙勸道:“爸,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是看小冬言的面子上,您也不要對他外公外婆太過了。好歹回國之後讓他們回家就行了,反正小冬言也要留在國外上託兒所了吧?”
岑耀古點點頭,“對,芳華會留在美國帶孩子,我帶著他們回國就行了。”
岑春言知道,岑耀古給蕭芳華辦了美國的永久居留,但是蕭爸蕭媽只有旅遊簽證,不可能待那麼久。
如果蕭芳華和小冬言都不回國,那蕭爸蕭媽回國之後,就不可能再待在岑家了。
岑春言微微一笑,“爸,那我先走了,我坐您的私人飛機先回去。然後他們再來美國接您。”
“嗯,你先回去,馬上把這件事辦好,在股市築底佈局,別讓國內的人知道訊息。”岑耀古對岑春言叮囑了一番。
岑春言一一答應下來,最後說:“那我現在就走,我媽媽去跟人吃晚飯看歌劇去了,您幫我跟她說一聲吧。記得別打電話,發微信就可以了,別打攪他們看歌劇。”
岑耀古一時也沒多想,說:“你媽媽不跟你一起走?你就不能等等她一起走?”
“不能。”岑春言賣了個關子,“我還指著媽媽掙錢呢,您可別壞了我們的好事……”
她似笑非笑地說,但是在岑耀古心裡成功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
岑春言說到做到,馬上回去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然後跟飛行員聯絡,告訴他們自己馬上要回國,讓他們兩個小時之後跟機場空管協商好離境時間。
此時藍琴芬正和沈齊煊在市區一家米其林三星級餐館裡吃飯。
他們吃的是西餐,前菜過後,上了兩道正餐。
沈齊煊要的是清蒸緬因大龍蝦,藍琴芬則是要的法式焗蝸牛。
兩人認識多年,但因為沈齊煊一直對藍琴芬不假辭色,兩人說話的次數寥寥無幾。
像今天這樣兩人單獨吃飯聊天,更是從來沒有的事。
但是沈齊煊卻做得很自然,好像跟藍琴芬相識多年的老朋友一樣,還推薦說:“這裡的牛排煎得也不錯,五分熟那種最嫩。”
藍琴芬開始的時候還有點拘謹,她太想在沈齊煊面前表現自己好的一面,但她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因此在沈齊煊的自然狀態下,她也輕鬆起來。
藍琴芬很會說話,甚至比岑春言還要多一點女人的婉轉。
她不動聲色地說:“表姐怎麼突然回國了?還有第三輪比賽沒看呢……”
沈齊煊笑道:“她今年不是籌備委員會的人,也不是評委,看不了決賽的。”
“啊?還有這一說?”藍琴芬嘆息連連,“那太可惜了,我還想看呢……能不能想想辦法呢?”
沈齊煊也不抬頭,淡聲說:“你孃家不是跟司徒家有親戚關係嗎?直接找司徒大少行個方便不行嗎?”
藍琴芬拿餐巾布優雅地擦了擦唇角,放下說:“以前我孃家跟澈少的媽媽確實走動挺多的,不過自從她加給九叔,我們就疏遠了……”
當年藍琴芬孃家,對司徒澈母親孃家藍氏重工做的事,大家都知道,沈齊煊更是清楚,因此藍琴芬也沒遮遮掩掩,說得很坦然。
沈齊煊點了點頭,“我記得阿秋也說過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