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不可撤銷的信託基金……
律師在心底搖頭,心想這些有錢人的心理,他是搞不懂。
設立信託基金之後,蕭裔遠又跟老道士約了個時間。
他挑了個張風起和溫燕歸都不在家的空當上門,關起來門來跟老道士說了一下午的話。
直到溫燕歸和張風起快回來了才離開。
他剛走沒多久,溫燕歸和張風起就回來了。
他們是去科學部的特別研究室看溫一諾去了。
溫燕歸挺想接溫一諾回家過年的,那裡的裝置雖然好,可是家的感覺是再好的裝置也代替不了的。
可惜對方拒絕了。
她悶悶不樂地坐在客廳裡,突然想起來問:“剛才我在小區門口好像看見了阿遠的車?”
張風起心裡也不好受,根本沒注意那麼多。
他是開車的,現在都是目不斜視。
張風起揉了揉額頭,“是嗎?我聽說他這小子最近來的越來越少了。”
“久病床前無孝子,更何況是前妻?”張風起冷哼一聲,“早就知道這小子不可靠,終於顯出原形了吧!”
溫燕歸想為蕭裔遠說話,可這陣子蕭裔遠不僅沒來他們家,去溫一諾那邊就更少了。
這才幾個月啊……
可她也沒法指責人家。
就連至親的親人在這種時候也未必靠譜,更別說是非親非故的前夫妻關係,他們之間又沒孩子,她沒這個臉要求蕭裔遠為她如今痴傻的女兒守身如玉。
溫燕歸不想再提蕭裔遠,轉了話題說:“不如明天我們再去找路教授,求求他?他是能夠做主的人吧?”
老道士這時從房裡出來,聽見溫燕歸的話哼了一聲:“他要能做主,我們一諾就不會是那個樣子了,更不會被強行拉去給人做實驗!”
“有路近在那裡坐鎮,只是能夠確保那些人不出格而已。”
“真的以為他的首席科學家頭銜能夠管住那些人嗎?”老道士十分鄙夷地呸了一聲,“那些人想出成就,就會不顧一切代價。什麼時候都不缺少急功近利的人。”
“你們還是好好想想,等我們都不在了,一諾會怎麼樣吧。”
溫燕歸更難受了。
她抿了抿唇,捂著胸口說:“……難道那麼多科學家都沒辦法治好一諾嗎?”
“如果路教授都沒辦法,那些人屁都不是。”老道士雖然平時對路近表示的不太對眼,但是打心底裡,他還是最推崇路近的。
不管他是不是冒牌貨,老道士還是覺察到路近的水平,不比他曾經最尊敬的顧祥文差。
張風起癱坐在沙發上,淡淡地說:“他們不會放過一諾的,連路教授的名頭都抖出來為一諾抬轎子,就是在表示他們的決心啊……”
路近的身份在高層不是秘密,但是在普通民眾中知道的人很少。
這一次藉著“人工智慧美少女”的名頭炒作,甚至比路近這個並不露面的首席科學家都推出來了,可見幕後的人有什麼樣的能量。
那是連霍紹恆都要忌憚三分的勢力。
老道士看了張風起一會兒,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如同河蚌一樣閉緊了嘴。
……
又過了一天,蕭裔遠找到趙良澤,說:“趙總,我暫時想集中精力做幾個專案攻關,沒有精力管理公司。我把公司委託給你們ssa私募可以嗎?我授權給你,你有跟我一樣的許可權。”
把這個公司託付給誰他都不放心,唯有給趙良澤。
他知道趙良澤不是真正的商人,他和他背後的人都值得他信賴。
趙良澤很驚訝:“你可以找個職業經理人,何必給我們呢?我的私募基金一向不微操的。”
“……我的公司特殊,秘密太多,我不太信任我找的職業經理人。如果趙總手下有靠譜的職業經理人,可以去我公司做ceo。”蕭裔遠還把自己要攻關的幾個專案給趙良澤看,“您看,這麼多專案要在短期內到期,我不拼命不行了……”
趙良澤瞥了一眼他手上的專案,確實都是大公司的委託,看名目也很高深。
趙良澤想了一下,說:“我不能馬上答覆你,我得跟人商量一下。”
蕭裔遠點點頭,“您快點,最後過年前給我個回信。不行的話,我再找人。”
趙良澤:“知道了,我儘快。”
蕭裔遠一走,趙良澤就馬上去找霍紹恆彙報工作。
霍紹恆聽了趙良澤的話,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