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貧窮落後,全民識字率不到10%,完全沒有重工業,輕工業只能生產幾盒火柴的國家,建設成為有全面工業基礎的現代化國家。
那是一個火紅的年代,那是一個輝煌的年代,那是一個雖然波折不斷,但是絕大部分人都有信仰的年代。
靠著這種信仰,大家闖過一個又一個難關,在舉世封鎖的情況下,將國家的重工業基礎打造出來。
幾十年後,國家政策轉變之際,沈家人開始發揮自己經商的天賦,很快創造了一個又一個輝煌,再次站到了全國富豪榜前列。
但是在二十多年前,沈家遭遇了建國後的第一次危機。
他們的生意到處失利,從銀行大額貸款建造的房屋成了爛尾樓,資金鍊斷裂。
沈家不僅從全國富豪榜上掉下來,而且還有破產的可能。
一直沒有在家族企業裡任職的沈齊煊在二十一年前突然出現,臨危受命,出任沈氏財團的總裁兼董事長。
在他的鐵腕領導之下,又過了幾年,沈家的生意終於重新有了起色。
當年成為爛尾樓,差一點讓沈家破產的那個樓盤,成了某國際大都市的“樓王”,價格一再飆升,卻沒有人覺得貴,一直被人追捧,一樓難求。
這些,是溫一諾從公開的資訊裡收集到的有關沈家的資料。
這裡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或者又有多少是注水,她都不知道。
所以只能作為參考,不能當做實績。
溫一諾若有所思看著這裡的樓型,她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室內,她看的是整個地區的氣運。
這個地方能在全美大蕭條的時候地價都不減反增,肯定是有它的獨特之處。
正如沈齊煊的曾祖父認為的,這裡確實能“鎖財”,是個風水寶地。
但這是整個地方的大氣運,對他們家能有多少作用就不一定了。
不然的話,他們沈家也不會幾番沉浮了。
沈齊煊和沈如寶帶著溫一諾、蕭裔遠來到最頂層,那裡從外觀看是一個個有凸窗的閣樓,但其實是一整間屋子。
地板上打了蠟,光可鑑人。
沈齊煊說:“這裡其實是一個舞廳,以前晚宴都是包括舞會的,大家會到這裡跳舞。窗戶全部開啟,燈光璀璨,從外面看,確實是紙醉金迷的景象。”
溫一諾:“……”
她笑了起來,“沈總,紙醉金迷這個詞,好像不是褒義詞。”
哪有人這麼說自己家的?
沈齊煊笑道:“我說的是事實,衣香鬢影,珠光寶氣,曾經全美的高官政客和富商都是我曾祖父的座上客。”
“哦,那得是一百年前了吧?”
“嗯,一百年前,繁華熱鬧到不堪的地步,所以不可避免會走下坡路。”沈齊煊很冷靜地說著自己家的歷史,像個旁觀者。
沈如寶聽了有些不高興,嬌滴滴地說:“爸,您別太謙虛了,我們沈家就是拔根汗毛,也比別人的腰粗。哪裡就繁華熱鬧到不堪的地步了?”
溫一諾心想,那是一百年前,沈如寶你連個受精卵都不是,瞎比比什麼?
不過她什麼都沒說,就像沒聽見沈如寶說話一樣,繼續問沈齊煊:“那沈總跟我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呢?跟你們中邪有關嗎?”
“中邪?什麼中邪?”沈如寶聽得莫名其妙,“誰中邪了?”
“你啊……還有你爸爸……”溫一諾笑了笑,“沈小姐不知道嗎?”
“你才中邪了!你全家都中邪了!”沈如寶大怒,她抓住沈齊煊的胳膊不斷搖晃,撒嬌說:“爸爸爸爸!她是不是在亂說話!”
沈齊煊無奈握住她的手腕,說:“貝貝,聽溫大天師的話。你身體不好,可能不是你的健康問題,而是……”
溫一諾挑了挑眉,一手搭在腰間的黑騎軟鞭上,淡淡地說:“其實也不一定,也許沈小姐就是身體不好。”
“對對對!我就是身體不好!不是中邪!不是!”沈如寶好像對“中邪”兩個字很忌諱。
溫一諾聳了聳肩,“沈小姐,如果我是你,我寧願是中邪。”
沈如寶愣了一下,“為什麼?中邪聽起來就很不舒服……”
“那好吧,金尊玉貴的小公主寧願身體嬌弱也不願意中邪,理解。”溫一諾打了個響指,和沈齊煊一起掉頭往樓下走去。
她一邊說:“沈總,這裡的地名叫火狐,挺有意思的,跟別的地名不一樣。”
美國這邊的地名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