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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春言心裡是有些忐忑的,但是她沒辦法,想要東山再起,她就不得不這麼做。
來到蕭裔遠面前站定,岑春言很仔細地觀察他的表情,沒看出什麼端倪。
以前蕭裔遠雖然沉穩,但還是看得出來是年輕人初出社會的強作鎮定。、可現在,他的氣勢完全不一樣了。
他眼神淡定,臉上神情似笑非笑,一邊唇角勾出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弧度,讓他的容貌更增幾分魅惑。
本來就長得絕美的一張臉,再加上內斂溫文的氣質,現在還多了幾分不自知的魅惑。
這種種特質,尋常男人只要有一種,就能在女人叢中無往而無不利了。
何況三種特質加於一身!
這男人簡直有逆天的吸引力……
岑春言按捺住自己砰砰的心跳,臉色泛起酡紅,在他的辦公桌對面坐下來,笑著說:“真想不到,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還是在你們家鄉城市的郊外,那時候我還對你有反感的心理,現在沒想到居然成了生意上的熟人。可見看人不能看表面。”
蕭裔遠淡淡一笑,說:“是嗎?也對,老話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
岑春言被噎了一下,她狐疑看了蕭裔遠一眼,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但是蕭裔遠處之泰然,微微笑了起來,綺麗的鳳眸彎起更加冶豔的弧度。
岑春言被他看得心裡一陣發熱,剛才的狐疑頓時拋到九霄雲外。
這個男人對她來說,就是一本攤開的書,岑春言不覺得蕭裔遠短短几天之內能有多大長進。
她笑著點點頭,“蕭總說的對。”
然後不經意地捋捋頭髮,露出瑩白耳垂上一隻晶亮的鑽石耳釘,在燈光下倏然劃過一道虹光。
岑春言笑著跟他寒暄幾句,就問:“對了,那天道門比賽後來怎麼樣了?溫小姐拿到大魁首了嗎?我很好奇司徒家拿出的獎品是什麼。”
那天在司徒家的頒獎典禮上突然出變故,那些來賓誰都沒有見過獎品。
而岑春言更是提前離開的。
蕭裔遠想到那天岑春言的舉止,腦海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他敷衍著岑春言:“後來出了點事,獎品還沒拿出來我們就走了,你提醒了我們,我要去問問司徒大少,他們是不是要把諾諾的獎品昧下了。”
蕭裔遠對溫一諾的狀況隻字不提,無論岑春言怎麼旁敲側擊,他都能把話題扯到別的地方去。
岑春言有些心急了,她等了快半個月了,不能再等了,索性不再迂迴曲折,直截了當地問:“蕭總,我聽說溫小姐受傷了,她現在怎麼樣了?好點了嗎?”
蕭裔遠依然笑盈盈,淡淡地說:“你聽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她受傷了?”
岑春言臉色不太好看。
蕭裔遠居然敢在她面前當面撒謊,把她當什麼了?——也太過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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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二更。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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