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天師,也是葛派大長老。”
“經過三輪比賽,我深刻認識到,來自張派的溫一諾大天師,雖然年輕,但是絕對技高一籌,我輸得心服口服。”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
“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在這裡,我先提前恭喜溫大天師斬獲道門第十八屆世界盃‘大魁首’稱號!”
他帶頭向溫一諾鼓掌,溫一諾只好微笑示意,不過她並沒有站起來給大家鞠躬。
雖然主持人暗示她趕緊起身,她還是沒有這麼做。
她是今天的大魁首,那意味著,她是占主導地位的,不可能諸葛宜說一句話,她就要給大家鞠躬。
那像什麼樣子?
就剛才諸葛宜那番“獲獎感言”,給人的感覺,好像這個大魁首是諸葛宜這個長輩讓給她這個後輩。
溫一諾更是不會起身。
她姿態端凝,氣韻瀟然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主持人看了她幾眼,她清凌凌地看過去,目光如寒冰,像是看透他們的小把戲。
這個主持人也是葛派中人,偏著葛派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過溫一諾沒打算慣著他們。
從今往後,他們要習慣他們頭上還有張派的人坐鎮。
道門的大佬,張派永遠壓他們一頭。
諸葛先生等了一會兒,見溫一諾沒有什麼更多的表示,也就見好就收。
他把話筒還給主持人,笑著走回座位上。
主持人心裡有些不高興,他靈機一動,讓人把會議室裡的燈光全部開啟,會議室裡頓時亮如白晝。
他笑著說:“下面有請我們這一屆的大魁首溫一諾大天師給大家表演‘大變活人’!”
“這也是我們比賽的最後一個環節!幫助塗先生找到他要找的人!”
溫一諾皺了皺眉。
之前說好了燈光會暗一些,不是為了作弊,而是不想讓沈家人太難堪。
畢竟那個假的司徒秋跟會場上的很多人都很熟悉。
一旦扇扇的真面目完完全全露出來,這些人就會明白是怎麼回事。
沈齊煊頭上那綠的如同大草原,可以跑馬了。
現在主持人自作主張,把燈光調的那麼亮,扇扇的真樣貌就藏不住了。
溫一諾飛快地看了司徒澈一眼。
司徒澈也皺了皺眉,對支援人的自作主張很不滿。
他抬了抬手,輕輕咳嗽一聲,說:“照原計劃開始。”
這就是要燈光師把燈光調暗的意思。
司徒家的燈光師當然聽司徒澈的話,剛才以為主持人的意思就是司徒澈的意思,還以為他們臨時改了主意。
現在司徒澈說照原計劃進行,才明白是主持人自己的意思。
主持人沒想到司徒澈當著這麼多人的駁回他的意思,這是**裸當面打臉啊……
他漲紅了臉,走到下面第一排的位置上坐著。
溫一諾瀟灑地站了起來。
她今天穿著一身利落的獵裝,軟牛皮製成的高幫中跟皮靴,腰上鬆鬆垮垮繫著一條黑色腰帶,腰帶上還掛著一個槍盒。
這條黑色腰帶就是她的黑騎軟鞭,那槍盒也不是裝飾,是她早上讓蕭裔遠去何之初的住處給她取來的那把能量槍。
那把槍她沒帶回國,一直放在國外何之初留給她的大宅裡。
袖子挽到胳膊肘上,露出白皙無暇的小臂,和蔥管似的手指。
指甲上乾乾淨淨,沒有做美甲,健康的指甲在燈光下映照出貝母一樣的珠光。
溫一諾的頭髮已經長了一些,成了披肩發。
臉上的肌膚白的幾乎透明,但又有著隱隱的紅暈,像是剛扒殼的荔枝肉。
特別是一雙比一般人更黑的眼眸,看人的時候不動聲色間就能勾魂奪魄。
蕭裔遠坐在臺下眯了眯眼,心想溫一諾真是張開了……
溫一諾款款走到臺上,朝大家抬手打了個招呼,“大家好,我是溫一諾。很高興能夠參加道門世界盃比賽。這是我第一次參賽,能夠得到這樣的結果,我很開心。”
她只是淺淺笑著,顯得這個“開心”就像句客氣話,更顯得她不把這個比賽放在眼裡的,那股“東方某大國高人”的感覺,就更濃厚了。
臺下的有些人不由自主坐直了身子,收起了開始的輕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