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只要女人堅持要離婚,是完全可以離的。
而且傅夫人南宮斐然又不是普通女人,光是南宮家族的後盾就夠傅家喝一壺的。
於是有關傅氏夫婦的訊息源源不斷從傅氏財團的總部悄悄傳出。
市場繼續著狂歡,那些賣空傅氏財團股票的基金和投行們就像嗜血的禿鷲,在傅氏上空徘徊,等著傅氏財團一死,就要瓜分它的屍體。
岑耀古透過自己在傅氏財團的內線也得到訊息,覺得傅辛仁和南宮斐然是非離婚不可了。
他給岑春言打電話,問她準備得怎麼樣了,還說岑氏集團的投資部也要下場了。
這就不是單單隻有他和岑春言兩個人組建的私募基金要賣空傅氏財團的股票,連岑氏集團本身也要下場了。
岑春言已經在傅氏股票上大賺了一筆,後來當得知蕭裔遠其實是傅夫人的親生兒子,她覺得這兩口子應該不會離婚了,因此買回了賣空的傅氏股票平倉。
結果沒想到今天傅氏又跌了百分之十,她昨天平倉的舉動賺得不夠多。
如果今天平倉就好了……
但是岑春言也沒有太難過,反正她今天已經用她從銀行貸出的鉅額貸款繼續賣空傅氏財團的股票了。
她笑著說:“爸,難道您有什麼內幕訊息嗎?連岑氏的投資部都下場了?”
“那當然。”岑耀古呵呵笑道,“我跟傅氏鬥了那麼多年,如果沒點內線訊息,我還混什麼?你放心,他們現在正在死撐,那我們就再大賺一筆!”
“當年我就是從傅氏上得到的第一桶金,現在還可以得到第二桶,第三桶!傅辛仁那個花花公子二世祖,也想和我鬥!哈哈哈哈哈……”
岑耀古難得張狂地大笑出聲。
岑春言也很驚訝,她總覺得傅氏夫婦不會離婚,難得是她的錯覺?
而且她知道他們岑家其實坑了傅氏一大筆生意才發家的,從某種意義上說,那是死敵。
想到蕭裔遠……
岑春言心裡很不好受,但是如果能借此機會,讓傅氏重創,甚至如同當年一樣,將他們擠兌到破產的邊緣,那她和蕭裔遠,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岑春言打起精神,第二天繼續賣空傅氏財團的股票。
不過因為市場上落井下石的人太多,傅氏財團的股票第二天一開盤,又跌了百分之十。
算起來整體已經跌了接近百分之四十,傅氏財團的股票快要腰斬了。
擁有傅氏財團股票的小股東和散戶也在瘋狂出售傅氏財團的股票,生怕跑慢一點,手裡的股票就變成廢紙。
到了第三天,股市開盤之前,傅氏財團的公關部終於動了。
他們宣佈要開新聞釋出會,說有重要事情公佈。
很多人覺得是傅氏財團扛不住,要正式宣佈老闆夫婦離婚的訊息了。
這種事,極早公佈,極早止損。
因為股票市場最怕的就是不確定性。
於是很多新聞媒體一大早就守到傅氏財團的新聞釋出會現場,等待這一重磅訊息。
而各大賣空的基金和投行見狀覺得也差不多,開始佈局買回傅氏財團的股票平倉。
就在開盤前十分鐘,傅辛仁和傅夫人一起亮相了。
他們十指緊扣,穿著同色系的正裝,乍一看像是情侶裝。
兩人臉上都是笑意,身後還跟著一對樣貌非常出眾的年輕人。正是蕭裔遠和溫一諾。
看見這一畫面的那些基金和投行人士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預感。
傅辛仁站在新聞釋出會的講臺後面,對著那一根根伸過來的話筒,笑容滿面地說:“各位早上好。這麼早來我們財團的新聞釋出會,真是有心了。”
“我知道最近市場上有很多關於我們夫婦和財團的謠言,讓大家有各種猜測,這是人之常情,我理解,但是,猜測歸猜測,把猜測當事實造謠傳播,不是人之常情,而是犯法的行為。”
“在此我先警告各大傳過謠言的媒體,我的律師信已經發出。”
“最後,我想跟大家說,我和我妻子的感情非常好。”
“從我們相識的第一天開始,我就知道我想共度一生的人是她。”
“我們經過了十年愛情長跑才結婚,我那麼困難才抱得美人歸,你們覺得我會籤婚前協議?”
“只要我提一個字,我太太的父母就要立刻翻臉,不會同意她嫁給我。”
“而我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