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和她父親岑耀古共同擁有的私募基金的公司賬戶。
因為在國內個人是不能賣空股票的,只有機構能夠賣空。
岑春言想了半天,到中午的時候,終於想了一個主意。
她打電話給自己熟悉的銀行貸款部的總監,以岑氏集團的名義,從他那裡貸了一筆鉅款,然後打入自己的股票賬戶。
同時把私募基金股票賬戶裡的錢轉了一部分到自己和岑耀古的個人銀行賬戶。
當然,給她自己的佔九成,只給岑耀古轉了一成。
因為岑耀古給她的私募基金投錢的時候,並沒有跟她籤正式協議,只是私下裡進行的。
岑耀古收到轉賬簡訊,發現自己的銀行賬戶突然多了一大筆錢,很是驚訝。
給岑春言打電話之後,才知道是賣空傅氏財團變現的錢,頓時哈哈大笑,鼓勵她說:“阿春在這方面真的有天賦啊!繼續!繼續!加油!”
岑春言聽見他的話,微微一笑,說:“爸爸,我知道這個機會千載難逢,所以又從銀行借了一大筆錢繼續賣空。您能在銀行傳真給您的貸款協議上籤個字嗎?我不在岑氏集團,簽字不管用。”
“沒問題。他們傳真過來我就籤!”
岑耀古看著銀行賬戶裡的餘額,才一個月,就進賬幾千萬,比他們岑氏集團一個季度的利潤還要多,所以能輕易躺著掙錢,為什麼要做實業?
這一瞬間,岑耀古也想轉型“金融咖”,不再做辛辛苦苦的“房地產咖”。
下午時分,當傅家和司徒家的私人飛機在帝都國際機場降落的時候,岑春言找銀行貸出來的短期鉅額貸款已經到賬。
她迅速把這筆錢投入到繼續賣空傅氏財團的股票中,同時也加大了賣空沈投股票的力度。
……
兩架大型私人飛機在帝都國際機場先後降落,停在t3航站樓附近。
司徒秋坐在國際機場附近的一輛勞斯萊斯魅影裡,等著自己人去機場裡接沈如寶。
大家從下飛機到清關,速度非常快,不到一個小時就都搞定了。
沈如寶見到來接她的人,跟司徒澈打招呼說:“阿澈,我媽咪派人來接我了,我先走了哈。”
司徒澈皺了皺眉頭,本來想糾正她的稱呼,但是又覺得沒必要。
國外的人對稱呼沒那麼多講究,對父母直呼其名都多得是,uie這種更不用說了。
因此他沒有提這茬,只是說:“你確定是你媽咪的人嗎?認得她?”
“我認識,是我媽咪的私人秘書。我媽咪已經給我發微信了,她在外面等我。”沈如寶把司徒秋給她發的微信給司徒澈看。
司徒澈瞥了一眼,見沒什麼問題,揮手讓她跟著司徒秋的私人女秘書離開。
沈如寶跟著那人從出站口出來,一眼就看見司徒秋那輛豪華的勞斯萊斯魅影,心裡非常高興。
秘書拉開車門,沈如寶坐了進去,一下子就撲到司徒秋身上:“媽咪!我好想你!”
司徒秋抱住她,慈愛地捏捏她的鼻子,“你這個小鬼靈精,就知道朝媽咪撒嬌,你爸爸呢?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爸爸早就走了,我在那邊看決賽呢……”沈如寶將腦袋枕在司徒秋的肩膀上,撒嬌地搖了搖。
司徒秋“哦”了一聲,視線落在沈如寶脖子上的錦鯉吊墜上。
她不動聲色從沈如寶的脖子上取下那條黑曜石錦鯉吊墜項鍊,說:“我遇到一個高人,我打算把這條項鍊拿去給他開開光,以後你戴著就會好運加倍了。”
“這麼厲害?!”沈如寶笑出了聲,“那快點開光!快點開光!我正需要好運啊!”
司徒秋笑著點點頭。
他們的車將沈如寶送到沈齊煊在帝都前不久才買的大平層,司徒秋並沒有下車,說:“貝貝,你跟你爸爸住在這裡,有事常聯絡,我公司還有事,先走了。”
沈如寶很是驚訝:“媽咪您不跟我一起去嗎?”
“不了,我現在很忙,過幾天來看你。”司徒秋微微一笑,讓司機開車離開了。
沈如寶看著司徒秋遠去的車影,心裡一陣恐慌和難受。
難道爸爸媽媽真的要離婚嗎?
那她跟誰好呢?
爸爸最疼她,可是沒有多少時間陪她。
媽媽對她百依百順,可是她對兩個哥哥明顯更好……
沈如寶咬著唇,一時不知道該做何選擇。
司徒秋從後視鏡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