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件事你別管,岑家的渾水更別淌,你只要照顧好小冬言和岑耀古就行了,別的事情……”
蕭裔遠頓了頓,還是說:“我相信以岑耀古的老謀深算,不會沒有後手,岑春言要跟她爹鬥,還差點火候。”
這個眼界,在兩個月前蕭裔遠還是沒有的。
但是這兩個月經歷了那麼多事情,從國外到國內,從蕭家的獨子到傅夫人的親子,從對資本市場一知半解,到直面資本的腥風血雨,他的成長也是很迅速的。
學神的一大特點就是學習能力強,如果學習不強,或者只會學書本知識,是不配稱學神的,只能叫學霸。
蕭芳華半信半疑:“……可是岑先生已經住院了,病危通知書都下過一次了。”
當然岑耀古已經挺過來第一次“病危”了。
蕭裔遠沒有再說,他知道蕭芳華的嘴不牢靠,所以真正重要的事情都沒跟她說,只是安慰她不要輕舉妄動,一定要注意安全,最後保證自己不會不管小冬言,才給她吃了顆定心丸。
……
傅氏財團的股價如同坐過山車一樣車軲轆滾了一遍,就把全國富豪榜上排名第十的岑家給搞下去了。
岑氏集團現在一團亂遭,各地的樓盤開始被人哄搶,就跟當年他們巧取豪奪傅家的樓盤一樣。
傅辛仁跟沈齊煊坐在帝都最有名的某商業大廈頂樓的咖啡室裡,一邊俯瞰著不遠處的鳥巢和水立方,一邊品嚐著從國外空運過來的咖啡。
這棟大廈的房租是天價,卻有這樣一個不可能賺到錢的咖啡屋,可見這家咖啡屋的主人並不是靠賣咖啡過活的。
傅辛仁手指敲了敲紫檀木鑲螺鈿的咖啡桌桌面,說:“我這邊已經告一段落,你那邊是不是該收網了?”
沈齊煊笑了一下,“司徒秋躲得真嚴實,連海關都佈下天羅地網,她居然還能穩著不動。不過等我宣佈訊息,她不動也得動了。”
傅辛仁好奇地問:“……真的是溫一諾求上面出手的?她哪裡來的那麼大的面子,是你在背後幫她嗎?你為什麼要幫她呢?”
沈齊煊苦笑了一下,“這你可看錯了。我哪有她的面子大……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看她也不一定跟阿遠複合。”
“我家阿遠哪裡不好了?現在連家世的短板都補上了,她看不上我家阿遠,難道要去做神仙?”傅辛仁現在聽不得別人說蕭裔遠不好,那可是他兒子,他跟南宮斐然的親兒子!
更別說那麼出息,真是睡覺都要笑醒好伐!
“你以為一諾是看家世的那種人嗎?”沈齊煊白了她一眼,“她要看家世,她之前就不會跟阿遠結婚。哦,對,又離婚了。”
傅辛仁被扎心一箭: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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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二更。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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