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的,我也不是對您和蕭裔遠有意見,我只是覺得……自己有點多餘。”
說到“多餘”兩個字的時候,傅寧爵的聲音終於有一點極力忍耐的哽咽。
傅夫人心疼極了。
到底是自己一手養大的兒子,她嘆息說:“阿寧,我今天也是太激動了,一時沒有注意到你的情緒,媽媽也有錯。”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當傅寧爵發現傅夫人真的沒有厭惡他,並且繼續把他當兒子看待的時候,一時忍不住,真的哭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時。
而傅寧爵在傅夫人面前,自從上小學之後,就再也沒哭過了。
哪怕淘氣地時候被傅辛仁拿著戒尺打手心,也沒哭過。
但是現在卻哭得很傷心。
傅夫人也跟著哭了一場,然後才說:“阿寧,你現在在哪兒?”
“我回華盛頓特區了,還是住在何先生那裡,您別擔心我,好好陪蕭裔遠,他這麼多年也不容易。他那對父母啊……”傅寧爵現在又為蕭裔遠著想了。
傅夫人很感慨,說:“阿寧,你現在這樣,媽媽真的很高興,這說明爸爸媽媽把你教育得很好,你沒有辜負我們的期望。”
“媽,真的,我永遠只有你一個媽。不管我的親媽是誰,也不管爸爸以後是不是把我趕出傅家,哪怕您不認我,我也只認您一個媽。我知道這二十多年您對我的養育之恩,不是假的。”
傅夫人笑了起來,“又來說大話哄媽媽開心。如果爸爸媽媽就是把你趕出去呢,你也沒有怨言嗎?”
傅寧爵笑得有些豪氣:“……蕭裔遠這二十多年沒有在你們身邊,他依然活得很好。我想我也不比他差。”
“這就對了,好男兒志在四方,不過你也不要想多了,我們會一碗水端平的。但是這些年我對阿遠不熟悉,我可能要多花點時間瞭解他,你不要吃醋哦……”傅夫人言笑盈盈,心裡的一塊大石頭放下了,她的心情頓時陽光明媚。
傅寧爵點點頭,“我知道了。我就不過去了,你們好好陪阿遠和一諾比賽,我在這邊給他們加油!”
“知道了,你早些休息,如果有時間,跟你爸爸聯絡,他要回國了,可能有些事情要查……”傅夫人希望這件事能讓傅寧爵也參與進去。
因為他也是受害者,他有權知道是誰在玩弄他的人生。
打完電話從起居室裡出來,傅夫人正好看見蕭裔遠和溫一諾在客廳接吻。
兩人抱得緊緊的,沒有人能插在他們中間。
客廳的水晶燈開著,像是一束光柱打在他們身上,周圍的一切彷彿都不存在了,只有他們倆纏綿悱惻,將周遭的佈景板都染上一層玫瑰色。
傅夫人笑了起來,心情更好了。
她沒有打擾他們,悄然走回樓梯那邊上樓去了。
蕭裔遠和溫一諾吻得難解難分,渾然忘我,外界的一切都看不見,也聽不見。
他們不知吻了多久,連躲在暗處看熱鬧的人都忍不住了。
終於,有人輕輕咳嗽一聲,打破了客廳裡的玫瑰泡泡。
蕭裔遠鬆開溫一諾,見她雙眸水靈靈的,清澈如三秋之泉。
臉頰粉嫩得像是要由裡到外發出光來。
他忍不住又親了親她的臉。
溫一諾察覺到有人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他們笑,忙推開蕭裔遠,說:“塗先生,有事嗎?”
塗善思沒有走過來,說:“我那天就說想跟你談談,結果狀況頻出。我想問你現在有空嗎?”
溫一諾只想翻白眼,“塗先生,您說我有空嗎?”
打斷別人接吻是要天打雷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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