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的走廊裡,說出來居然有迴音。
溫一諾愕然回頭,看見不止是諸葛先生,還有傅寧爵、主持人,塗善思,以及傅夫人!
她一下子有些慌了,忙扭頭看向另一邊,那個管家所在的地方。
可是那裡卻空無一人!
紅木花架好好地靠牆擺放,哪裡有那個穿著灰色制服,頭髮也很稀疏的管家!
溫一諾後背頓時冒出一身冷汗。
她急中生智,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個古早美劇《老友記》,學著劇裡那幾個聽壁角被抓包的主角,用臉輕輕貼了貼牆,說:“……這裡的時光真美好,可愛的小牆牆,我會記得你的。”
傅寧爵:“……”
傅夫人:“……”
塗善思:“……”
諸葛先生卻沒那麼容易放過她。
他呵呵笑了一聲,“溫道友,裡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你要遮遮掩掩啊?”
他說著,突然一把推開了那邊的門!
大門開啟,門外和門內的人都呆若木雞。
溫一諾的好奇心實在再也忍不住,厚著臉皮蹭到門口,巴著門框往裡看。
結果看見傅辛仁背對著門站在屋裡,周雨萱秘書卻跪在地上拉著他的胳膊淚流滿面!
此刻聽見門響,兩人一起回頭,正好看見門口的諸葛先生、傅寧爵,還有傅夫人!
傅夫人緩緩舉起手,掩在自己的唇邊。
她的眼睛瞪得那麼大,溫一諾疑心裡面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自己的丈夫跟別的女人以這個姿勢單獨在一起,沒有哪個女人會認為他們只是在排戲。
傅夫人眼裡迅速彙集了淚光,她的嘴唇顫抖著,想說話,卻又說不出來。
幾次想發出聲音,卻只能發出一點點類似小動物受傷的嗚咽之聲。
溫一諾看著同情極了,她忙走過去扶著傅夫人的胳膊,低聲說:“傅夫人,您別急,先緩一緩,讓他們出來說話。”
這種事聽壁角雖然不太好,但是揹著人弄出私生子的一對狗男女才是最該死的。
傅寧爵這時也回過神,厲聲說:“爸!周秘書!你們在做什麼?!演大戲嗎?!”
周秘書慌忙從地上站起來,瘋狂搖頭,連聲說:“你們別誤會……別誤會……我跟傅總……跟傅總什麼關係都沒有!”
溫一諾看不下去了,冷聲說:“你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白蓮花做派還是收收吧,你這個樣子,就算沒事也會讓人覺得你們有事,何況你們本來就有事。”
“有什麼事?!”傅夫人和傅寧爵齊聲問她。
溫一諾想說話,塗善思這時卻出言打斷他們:“……幾位先出來吧。既然大家都看見了,大家去客廳裡說話不好嗎?——那邊更寬敞,光明正大。”
溫一諾看了他一眼。
她還沒問他剛才那管家怎麼回事呢!
塗善思卻含笑搖了搖頭。
溫一諾只好忍住了,跟著他們一起來到客廳。
諸葛先生沒想到是這種事,也是非常尷尬。
這就是他捅出來的,肯定把傅家給得罪了。
他恨恨地瞪了溫一諾一眼,疑心是溫一諾給他設的圈套。
溫一諾也瞪了他一眼,心想這個諸葛先生看來無時不刻不在關注她。
以後她要更注意謹言慎行才好。
前兩輪比賽,他們沒有住在一起,溫一諾也是習慣一個人獨來獨往。
現在第三輪比賽,不知道要在塗善思這裡住多久,她得儘快習慣被人跟蹤盯梢的感覺。
一行人來到客廳坐下,傅辛仁已經面如死灰。
他想坐到傅夫人身邊,卻被傅夫人毫不留情的趕走。
傅寧爵也不理他,緊緊地護在傅夫人身邊,對他爹橫眉冷對。
周秘書可憐兮兮地縮在一旁,心裡七上八下。
她真沒想過要把這件事捅到傅夫人面前,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終於還是要被他們知道了嗎?
周秘書垂著頭,腦海裡飛快地轉著。
傅夫人也不看她,冷聲對傅辛仁說:“傅辛仁,你不是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怎麼還是跟自己的秘書好上了?——行,你們既然郎情妾意,我不做你們愛情路上的攔路虎,我們離婚吧。”
“斐然!你聽我說!你聽我說!我也是受害者!我跟周雨萱從來就沒有任何關係!我以前女朋友是多,可那是在認識你之前!認識你之後,我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