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知道我們有這好東西……”
“對哦……一般人怎麼看得出來這裡面的好……那是誰看出來了?”老道士也有些好奇,“還是你們師徒不爭氣,自己把秘密洩露出去了?”
“當然沒有。”張風起突然想到自己剛才沒有問溫一諾,霍紹恆他們是怎麼知道九宮蓮花陣的……
不過他不打算全都告訴老道士,只是含糊其辭地說:“人家太厲害了唄,不然一諾怎麼會為難呢?剛才打電話來問我呢。”
“到底是誰?”老道士更好奇了,“不是我們同道中人?”
“絕對不是。”張風起就把溫一諾剛剛打的電話說了一遍。
老道士一聽是霍紹恆以前所在的那個部門需要,頓時沉默了。
他盤著腿坐在床上,將雙手筒在寬鬆道袍的袖子裡,過了一會兒,才說:“把口訣給他們,別的就不用說了。”
張風起試探著又問:“……不要錢了?”
“要個屁的錢!把東西給他們,對我們來說是積攢功德!”老道士撇了撇嘴,“不過他們能不能用,那我們就管不著了。”
“我們不教他們嗎?”張風起疑惑地問,“那玩意兒還真挺難學的……”
“是挺難啊……”老道士感慨地說了一句,抬頭和張風起對視一眼,然後默契地同時移開視線。
他們都沒往下說,而是不約而同轉移話題。
張風起說:“那我就跟一諾說可以把口訣給他們,僅此而已。”
老道士點點頭,“反正是免費給他們的,總不能我們免費給了,還包教包會。”
“師父厲害!”張風起朝他豎起大拇指,轉身離開老道士的房間,回自己屋去了。
他在自己屋裡給溫一諾打電話,說:“一諾,你師祖爺爺同意了,把口訣給他們,不要錢。如果他們執意要給,你自己做主吧。”
“真的啊?!太好了!”溫一諾不禁歡呼起來,“大舅千歲!師祖爺爺千千歲!”
“你別變著法子罵我!你以為我聽不出來?”張風起笑罵道,“我和你師祖爺爺都不是太監!”
“我哪有,您想太多了!”溫一諾笑著說了幾句好話,才掛了電話。
從小房間裡出來,她腳步輕快許多。
走到廚房,她對淵渟嶽峙坐在那裡的霍紹恆說:“霍先生,沒問題,我們張氏一派決定把口訣無償送給你們。”
“真的?”霍紹恆看了看她,“可是我說了,我們不能免費拿群眾的東西。”
“如果您一定要給錢,您可以自己出價,然後把錢設成基金,收益可以給你們部門那些犧牲的人,只要把命名權給我們張氏一派就可以。”
溫一諾默默地想,在那個部門犧牲的人,都是為國捐軀,他們張氏一派擁有基金命名權,可以吸收一部分功德,抵消五弊三缺,比直接要錢又強一點。
霍紹恆想了想,說:“你執意不要錢,是不是隻給口訣,別的就不管了?”
溫一諾:“……”
果然厲害,她就是這麼想的!
現在被人戳穿了小心思,她也不在意,笑嘻嘻地說:“果然不愧我是粉的顧首席選中的男人!就是這樣!”
“不過。”她話鋒一轉,非常誠懇地說:“不是我故意不教,我真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對我來說,口訣背會了,我就會了。就這麼簡單。”
“你們的人都很聰明,應該比我學得快,學得好,不用我來誤導你們。”
霍紹恆笑了笑,不置可否的說:“真的不想要別的東西了嗎?”
溫一諾見霍紹恆特別有誠意,扭捏了一下,小聲說:“其實也是想的。”
霍紹恆微微笑道:“……是什麼?”
“……我想知道,路教授和顧首席的真名叫什麼。”她鼓起勇氣說,“他說他是顧首席的父親,您也沒有否認,所以他要麼姓顧,要麼顧首席姓路,我特別想知道,哪個才是他們的真名真姓!”
霍紹恆眼神微閃,說:“顧首席的姓名是真的。”
“那路教授是姓顧?我能知道他的真名嗎?”溫一諾眼睛亮了起來,顯得瞳仁黑得特別有質感。
霍紹恆說:“路教授原來的名字叫顧祥文,英文名叫kevin。——滿意了嗎?”
然後又說:“行了吧?你先把口訣給我。”
溫一諾滿意的點點頭,說:“您開錄音,我說,您錄下來。”
霍紹恆微怔,“都是靠口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