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臥槽!這樣也行!”傅寧爵簡直被藍如澈的厚臉皮重新整理三觀,他繞著他走了幾圈,嘖嘖說:“阿澈,你別做明星了,回去繼承家產吧。”
“以你現在的臉皮厚度和莫測心機,你們家那些人跟你比起來就是傻白甜。”
藍如澈溫潤一笑,“過獎。等哪一天一諾答應嫁給我,我就回去繼承家產。”
傅寧爵的心態立刻就崩了。
誰不知道溫一諾是個小財迷?
如果要拼家產,他怎麼拼得過啊!
藍如澈如果要用家世碾壓他,就跟他用家世碾壓蕭裔遠一樣,根本不在同一檔次。
傅寧爵握著拳,幾乎聲淚俱下:“阿澈!我的阿澈!我求你了!咱們還是摒棄一切外在條件,靠真心去追求一諾吧!”
“哦?”藍如澈不理他,整整自己的衣袖,溫文爾雅地從電梯裡走出來,“你的真心比較寶貴,畢竟你從十六歲就開始交女朋友,真心經過無數次錘鍊,就成了真金。——我支援你用真心追求!”
“好的好的!那你呢?你也要真心追求,不許用別的!”傅寧爵恨不得逼藍如澈簽下不平等條約。
藍如澈看他一眼,“小傅總,公司要到了,你確定要在公司裡談論這個問題。”
傅寧爵立刻閉上嘴,恢復了風度翩翩有為青年的模樣,臉上帶著笑容,說的話卻有些咬牙切齒:“……藍如澈!你現在還是我的員工!你就不怕我給你穿小鞋?”
藍如澈笑得淡然迷人,“怕,我怎麼不怕?我怕死了。我一怕,就會去找我的經紀人給我討公道。——你說,這是不是你送給我的接近一諾的好機會?”
傅寧爵:“!!!”
“我現在就去取消你們的經紀人合約!”傅寧爵後悔死了。
他覺得自己就像那些用女人和親的昏君,親手把自己心愛的女人送到敵人手上……
傅寧爵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
此時溫一諾的大平層裡,正是要吃午飯的時候。
蕭裔遠半扶半抱著從臥室裡出來,走向餐廳。
張風起看不得這倆人膩膩歪歪的模樣,呲牙說:“就這麼點路,要不要杵個柺杖啊?一諾,我這裡有大師開過光的龍頭杖,我便宜點賣給你?”
“切,給我用還要我花錢,大舅你真是鑽錢眼裡去!”溫一諾眼珠一轉,“不過多少錢?真的開過光?”
張風起警惕地看著她,“我這個柺杖可是限量的,只有五個,你想幹嘛?”
“這麼少?”溫一諾可惜地搖搖頭,笑眯眯地說:“算了,您留著賣高價吧,我有遠哥做柺杖,千金不換!”
蕭裔遠的唇角微微勾起,雖然一句話都沒說,但是臉上的愉悅顯而易見。
溫燕歸從廚房裡出來,看見蕭裔遠和溫一諾親親熱熱地走過來,很是高興地說:“一諾你的朋友們呢?”
“他們走了。媽,今天有什麼好吃的?”溫一諾輕描淡寫地說,一顆心都撲在餐桌上。
“都是你愛吃的。”溫燕歸又說起狂人妹,“不知道狂人妹現在有沒有人照顧她。”
蕭裔遠知道得比較多,想了想,還是直說了,“趙總通知了狂人妹的父母,過兩天他們應該就來京城了。”
溫一諾:“……”
“完了,那她的孩子還能保住嗎?”溫一諾的心情頓時低落下來。
不過溫燕歸倒是很能理解,說:“趙總做得對。狂人妹要生孩子,不管是什麼情況,都不能瞞著她的父母。”
“可是狂人妹現在還不到兩個月吧?如果她父母不想她生,他們會逼她拿掉的!”溫一諾皺起眉頭,“所以狂人妹本來是想等月份大一些再跟她父母說,這樣她父母就沒法逼她了……”
月份大了,就要引產,對女人和孩子都是一種嚴重的傷害。
一般愛孩子的家長都不會這麼喪心病狂。
可是溫燕歸卻不同意溫一諾的說法:“……狂人妹這麼想就不對了,她就是知道她父母疼她,所以利用她父母對她的感情達到自己的目的。”
“不管這個目的是高尚還是卑劣,都不好。——欺騙就是欺騙,不是一句為你好,或者為別人好,就能抵消的。”
溫一諾立刻明白自己觸了溫燕歸的黴頭了。
溫燕歸最討厭別人騙她。
她立刻乖巧地說:“媽媽我知道錯了,狂人妹的父母確實有權早點知道真相。”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