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最好,只要肯學習,你一定會比現在還出色!——不過,我決定把你大哥的股份全部收回,我暫時自己掌握。等他吸取了教訓,再還給他。”
他仔細打量岑春言,想得到她的表態。
他知道岑季言不如岑春言,可是岑季言,到底是兒子。
岑春言不置可否,也沒接這個話茬,笑著說:“我是來向爸爸您辭行的,我打算離開這裡,去京城做點小生意,試試自己的能力。”
“為什麼要去京城?”岑耀古皺了皺眉頭,“如果要做生意,就在這裡不好嗎?”
“不是不好。”岑春言淡淡地說:“在這裡,在整個南方,因為岑氏集團和您的緣故,我不管做什麼都擺脫不了岑耀古女兒的身份。那又有什麼意思呢?我是要學習做生意,不是要被人蒙著眼睛走在鋪好的路上。”
“你啊……”岑耀古笑了笑,雖然不同意岑春言的說法,但也沒有打擊她,而是很慈和的說:“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不會阻攔你。你去京城,想做什麼生意?你妹妹也在京城,不知道她的娛樂公司做的怎麼樣了。”
岑春言搖搖頭,“我對娛樂業不感興趣,媽媽幫我籌了一筆錢,我打算用這筆錢,加上我的積蓄,去京城看看有什麼生意比較有前途。”
“這樣啊。”岑耀古沉吟半晌,說:“那我也給你投一筆錢,你拿著去做風投吧。也試試自己的眼力。”
“我們這樣的人家,你就算去歷練,也用不著跟一般人一樣從小職員做起,那樣浪費時間,也沒有意義。”
“你要學的,是高屋建瓴,目光長遠,獨到,這才是作為我們岑氏集團繼承人最重要的素質和能力。”
岑春言眼前一亮,心裡不由自主激動起來。——這是在……暗示什麼嗎?
岑耀古笑眯眯地看著她,似乎看穿了她沒有說出口的話,鼓勵似地點點頭,“行了,去吧,孩子長大了,還是要出去經歷風雨,才能真正成才啊!”
岑春言沒想到來這一趟,還多了一筆錢,又多了一個承諾,自然很高興。
她又關切地問了幾句岑耀古的身體情況,才告辭離去。
她走了好久,蕭芳華大著肚子從樓上下來。
岑耀古忙走過去扶著她,問道:“……阿春沒有看見你的肚子吧?”
“沒有。”蕭芳華搖了搖頭,笑著說:“我的肚子有這麼大了,有必要瞞著你那些姨太太和孩子們嗎?”
蕭芳華懷孕這件事,岑耀古到現在都瞞得嚴嚴實實。
他眯著眼睛笑了笑,眼角的紋路異常深刻而清晰,“反正已經瞞了這麼久了,等生下來再說。”
蕭芳華柔順地點點頭,“好,都聽你的。”
……
岑季言自從被開除出岑氏集團,他的股份也被他父親岑耀古從信託基金裡收回去了。
作為犯了錯被開除的高管,他也沒有拿到任何遣散費,現在只有靠自己的積蓄過活。
當然,他銀行裡存款很多,繼續過以前的日子毫無壓力。
可是他很不高興,一點花錢的慾望都沒有了。
只有被開除之後,他才明白“權力就是男人的春**藥”這句話的意思。
沒有了ceo的位置,他很不習慣。
在家裡頹了幾天之後,他打起精神來到他舅舅家,等著舅舅回來好商討對策。
父親不再站在他這邊,他唯一的依靠只有舅舅老雷。
老雷從岑氏集團總部大樓下班回家,還沒來得及坐下喝口茶,就看見岑季言從沙發上站起來,說:“舅舅,幫幫我!”
他呵呵笑了兩聲,說:“季言啊,不是舅舅不幫你,你這件事做得實在太離譜了。給公司帶來這麼大損失,你讓我怎麼說你?”
“舅舅!我知道我錯了!可是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已經知道錯了,我會改的!您能不能幫我去找我爸爸求求情?就說我以後會更加小心謹慎,一定不會再出錯了!”
老雷扯了扯嘴角,“你可以自己去說啊,讓我說是幾個意思?道歉都沒有誠意,你爸爸那個人精會信嗎?”
“可是舅舅,我媽媽已經給爸爸離婚,您就是我唯一的支柱了,您要不幫我,我可怎麼辦啊?”岑季言甚至嗚嗚哭了起來。
老雷無奈極了,拿了紙巾給他擦眼淚,說:“你認錯得自己去,我確實幫不了你。我去,說不定還會火上澆油。”
“……那要不,舅舅您陪我一起去,順便幫我求求情,讓我回去繼續做ce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