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能對一諾好多久。”
“你想那麼多幹嘛?他對我們一諾已經好了十幾年了,如果審美疲勞,老早就疲勞了。我們是看他從小長大的,就是人好心美。”溫燕歸對蕭裔遠信心很足的樣子。
張風起暗地裡切了一聲,心想女人不僅膚淺還虛榮,承認就是看臉不就行了?非得扯心靈美……
誰信?!
公開承認就是看臉不就行了嗎?
扯那些七得八得。
溫燕歸懶得再跟張風起拌嘴,她想起溫一諾要在家休息一週,得準備一些補身體的食譜,特別是要補腦。
溫一諾的腦震盪可還沒完全好。
張風起見她去廚房,也跟著去了。
老道士一回來就進了自己房間開始鼓搗東西。
大平層地方大,房間多,五個人各行其是,一時樓層裡靜悄悄的,只有中央空調的聲音不時響起,才能打破那種無人般的寧靜。
溫一諾被蕭裔遠抱回臥室。
她掙扎著下地,說:“我得換身衣服,這身在醫院裡穿過的。”
蕭裔遠二話不說就去她的衣櫥給她挑了一套菸灰紫的休閒裝,在家裡穿,也方便脫,好睡覺。
溫一諾也很喜歡這套衣服,美滋滋地拿起來說:“我要換衣服了,遠哥你先出去吧。”
蕭裔遠本來是要出去的,不過被溫一諾一提醒,他忍不住又飛快地打量了她一眼。
溫一諾從少年時期開始就有點胖,所以代表女性特徵的身體部位發育得非常好。
現在雖然減了很多體重,可那些地方還是很可觀。
而且因為瘦了,腰細腿長,脖頸如同天鵝,身姿更是如同山巒般起伏有致,甚至有些漫畫似的誇張。
蕭裔遠只是瞥了一眼,就很快收回視線,臉上有些熱,他迅速轉身,說:“我出去有點事,你收拾好了先睡一覺,晚上再起來吃飯。”
溫一諾點點頭,“謝謝遠哥。”
蕭裔遠走出溫一諾的房間,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回自己臥室。
他剛進去,門口的門鈴聲突然響了。
他們才搬到這套房子沒幾天,暫時沒有多少朋友知道這個地址。
因此聽見門鈴聲,張風起馬上從廚房跑出來,在大平層裡問了一圈。
“阿遠,是你朋友嗎?”
蕭裔遠從屋裡走出來,說:“不是。”
張風起又問溫一諾:“一諾,是你朋友嗎?”
溫一諾剛換好衣服,也走出來說:“不是啊,我也沒幾個朋友。大舅,真不是你的狐朋狗友?”
“啊呸!你的朋友是朋友,我的朋友怎麼就是狐朋狗友?——沒大沒小!”張風起笑罵著,抬起手作勢想打她腦袋。
蕭裔遠急忙抬手製止,護著溫一諾說:“張叔,諾諾的腦袋有傷還沒好。”
“哼!我看她確實腦子有傷,因為進水太多了!”張風起故意氣溫一諾。
溫一諾卻笑眯眯地,一點都不生氣,還嘴說:“有其舅必有其外甥女。外甥女腦子進水,大舅的腦子估計已經殘疾了,簡稱腦殘。”
“你丫才腦殘!你全家都腦殘!”張風起叉起腰用手指點點溫一諾。
溫一諾嘻嘻一笑,“沒錯啊!大舅你跟我們是一家,你敢說你不是腦殘?”
張風起被她也逗樂了,“你呀,連大舅都能埋汰,我看是女大不中留了。”
蕭裔遠扯了扯嘴角,岔開話題:“是不是老神仙的朋友來看他了?”
張風起又去找老道士,“師父,今天有人來看您嗎?”
老道士大聲說:“誰?誰來看我?!”
那就不是老道士的朋友了。
張風起好奇,先去自己房裡開啟監控看了看。
一樓的大廳裡,兩個衣冠楚楚,帥得一匹的男人正站在電梯旁邊的對講機前。
因為他們的電梯是直達,沒有相應的門口,根本進不來電梯,因此要摁門鈴,只有在一樓大廳的觸控式螢幕裡尋找相應的門牌號碼。
“這不是一諾的老闆嗎?”張風起撓了撓頭,“那個姓傅的小開。旁邊那個戴著墨鏡的男人是誰?”
他揚聲叫溫一諾:“一諾過來,看看這倆人你認識不?”
溫一諾本來想回房休息的,又被張風起叫過去認人。
蕭裔遠陪著她一起去的。
兩人一看高畫質螢幕上那兩個男人的面容,就認出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