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男盆友不感興趣。”
“為什麼啊?”趙良澤更好奇了,“男盆友不好嗎?可以陪你看電影,逛街,你悶了陪你聊天,高興了跟你一起大笑,傷心難過的時候還會借給你他的肩膀給你靠。有人欺負你,他會給你討公道。以後兩人結婚了,他就是你一輩子的依靠。——真的不好嗎?”
溫一諾眨著眼睛聽完趙良澤的話,突然笑起來,說:“哈哈哈哈哈!我更有不找男盆友的理由了!”
“……啥?”趙良澤表示不解,“我哪裡說錯了嗎?”
“你沒說錯。可是我有遠哥啊!他不僅陪我看電影,逛街,還陪我晨練、吃飯。”
“高興了他會跟我一起分享,傷心難過的時候他不僅借肩膀給我靠,還會耍寶逗我開心。”
“有人欺負我,他不僅會幫我討公道,還會打對方的臉!”
“……所以你說,我有遠哥,還要男盆友幹嘛?!男盆友跟我遠哥比,就是個大寫的廢物本廢!”
趙良澤恍然大悟,長長地“哦”了一聲,意味深長地看了蕭裔遠一眼,說:“聽見了吧?你把人家男盆友的路都走了,是要讓男盆友無路可走嗎?”
“嘖嘖,承擔了男盆友的義務,卻一點男盆友的權利都沒有。——兄嘚,想不到你這樣的帥哥也會有這樣的經歷。我以後照鏡子再也不自卑了!”趙良澤拍了拍蕭裔遠的肩膀,忍笑忍得快內傷了。
蕭裔遠:“……”
所以他到現在都沒有追到溫一諾的原因,是他自己做朋友做得太好了嗎?!
皇后,殺了皇后。
男盆友,害了男盆友。
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蕭裔遠心情極為複雜,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過看著溫一諾碗裡的菜快吃完了,他本能地又給她夾了一支椒鹽大蝦。
溫一諾帶著勝利的小眼神朝著趙良澤得瑟:“看,是不是?我遠哥比男盆友好一百倍啊一百倍!”
說得跟唱的一樣。
趙良澤終於歡快地,很沒良心地笑了起來。
蕭裔遠看了看自己剛剛不聽話有自主意識給溫一諾夾菜的手,突然有剁手的衝動。
這特麼還不如人工智慧聽他指揮,他還要這隻手幹嘛???
……
同一時刻,京城一處最好的私立醫院裡,岑季言剛做完全套檢查。
雖然他看上去鼻青臉腫,身上也有很多處軟組織挫傷,但是神奇的是,痛得讓他無法行走的腿,卻一點問題都沒有。
他之前還以為真的骨折,或者骨裂了,結果在這家醫院裡又照x光,又照ct,還有專業的骨科醫生手把手檢查,都證明沒事。
可他的腿還是疼啊,酸的站不起來。
“岑先生,我們經過多方檢查,確診您的腿真的沒有事。”穿著白大褂,從國外留學歸來的醫生很有職業範的說。
岑季言坐在輪椅上,皺著眉頭捶了捶腿,說:“可是我的腿還很疼了,而且很酸,站都站不起來,真的沒事?”
“我們覺得可能是心理問題。您要不要去看看心理醫生?”那醫生說完,把病歷本收了起來,“如果沒事,我們先出去了。”
他帶著人走了,只留岑季言一個人在病房裡。
外面還有兩個警察等著要對他問話。
不過他是受害者,警察對他十分客氣。
岑季言揉了揉腿,拿出手機,給自己妻子撥了過去。
“真瑤,你幫我給我父親打個電話,就說我被人追殺,現在在京城治傷。”說著,他讓護士給自己拍了一張坐在輪椅上,穿著病號服的照片,給他妻子發了過去。
他的妻子名叫胡真瑤,孃家家世顯赫,在京城挺有勢力。
現在這個時候,他必須要向妻子的孃家求助了。
胡真瑤接到電話,又看見他受傷的樣子,十分心疼,馬上說:“我給父親打電話說明一下,你去找我爸媽,不,我讓他們派人來接你,你現在哪裡都不要去,就在醫院裡待著,聽見了嗎?”
岑季言心裡暖烘烘的,緊要關頭,還是自己老婆靠得住啊……
他點點頭,“好,我等你。”
胡真瑤掛了電話,馬上又給岑耀古打了過去。
岑耀古現在一般人的電話都不接了,不過胡真瑤是少數幾個他會接電話的人。
不是為她本人,而是她背後的孃家太厲害了,就連岑耀古也不想跟他們公開撕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