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這種命呀命的唯心主義觀念就不要拿出來噁心人。”
“擱以前,你這種人是要被批鬥的,要對你進行靈魂深處的再教育。”
“真是太可惜了。只能說袁隆平老爺爺讓你吃得太飽,才讓你有了可以主宰他人生命的非份之想。”
“誰的命屬於你啊?就連你自己的命都不屬於你自己,還以為自己坐上二踢腳就能跟竄天猴似的上天了吧?”
瞿有貴張口結舌,被溫一諾罵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過了好一會兒,才怪聲怪氣地說:“……唯心主義要批鬥?溫一諾,你可是天師啊……你這麼罵自己,你大舅知道嗎?”
溫一諾頭一揚,下頜劃出優美的弧度,極神氣地說:“天師怎麼了?我們可是生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的新時代天師。”
“我們看的風水,那是科學!”
“沒文化就不要自曝其短,全世界的大學建築系都開有風水這一課,到你嘴裡就成唯心主義了。”
“呵。”
“你是不是地攤看多了,瞧那滿腦子封建糟粕思想,都化成水在你腦子裡晃盪吧?”
溫一諾拉著蕭芳華下了臺階,一邊扶起倒在路邊的電動車,一邊讓蕭芳華坐在自己車後座上,同時將剛才手機裡拍的內容發給了蕭裔遠。
“坐穩了蕭姐姐,我們這就走。”
她一踩油門,電動車嗷地一聲,往前躥了出去。
瞿有貴站在八角涼亭裡,一臉陰霾地看著前面電動車上兩人遠去的背影,很是不忿。
他就不信,蕭芳華還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
溫一諾騎著電動車,很快來到大禮堂。
已經六點過一刻了。
大禮堂外面沒什麼人,只有一個清雋的高挑男子站在大門前,很是醒目。
正是蕭裔遠。
溫一諾將電動車鎖在大禮堂廣場上的電動車停車棚裡,出來就看見蕭裔遠已經走了過來,正沉著臉跟蕭芳華說話。
她暗暗地觀察了一會兒蕭裔遠,發現這個總是眼帶笑意,一臉桃花債的男人,沉下臉的時候居然挺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