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們兩個的比賽到最後,我是勝者!”假莊主說著撕下臉上的面具,出現在大家眼前的是凶神惡煞的臉,臉頰上那長長的刀痕便是最好的標誌。
“不,你是失敗者,”蝶雪詭秘的笑容仿如是羽化的復仇天使,“你一直在找我,而我就藏在你身邊,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看來師妹我做面具的功夫已經到達頂峰了,連師兄你千面郎君沙無敵都認不出來!”說道自己的面具,蝶雪貌似有些自戀,“就算我只有半柱香的時間,師妹我也一定會死磕你。況且難道師兄您忘了,我的百毒不侵之身,還是拜您所賜呢!”
還記得蝶雪學武的那幾年,二師兄沙無敵是學武最痴迷的師兄弟之一,也是師傅最寵愛的徒弟,但自從蝶雪的到來之後,師傅不再寵愛他,師兄弟也不再環繞他,他的地位被動搖了,於是他和她開始了無聲的較量,說白了是他多次向她挑釁幾次想要她的命,不過她在四師兄司馬楠的幫助下都倖免於難。直到最後一次,他將自己研製出來的融入七十二種毒物的毒藥放到她的米飯裡,她險些死掉,卻死而復生,陰錯陽差地練成百毒不侵之身,而他卻被師傅掃地出門。
“今天,我就替棄者幫清理門戶!”蝶雪說著亮出前不久剛剛偷回來的青竹簫(某蝶:真是,自己的東西,幹嘛用偷啊!多不好聽! 眾人:= +=!!),擺出要打仗的架勢!
“別忘了,你自己也是棄者幫的背叛者!”那個人手腕一轉一支短劍便握在手上。
“那好!那就要看我們誰先殺了誰!”冷冷地說了最後一句話,蝶雪的簫便向沙無敵劈來,由於在場的都中了毒,而且有不會武功的,所以她並沒有用她最擅長的殺人簫聲。
沙無敵不愧是蝶雪隨風的師兄一早便看出蝶雪的招式,輕輕轉身躲過了蝶雪的簫繞到的背後,舉劍便劈(讀者:招式蠻像的。 某蝶:當然,一個師傅教的。)。聽到背後冷風“嘸”的一聲襲來,知道沙無敵在她背後搞名堂,蝶雪向左一側身與此同時,青竹簫向上一挑,搪住了背後的偷襲,這樣空閒下來的左手,向對方的胸口打去。沙無敵的左手與此同時也化為掌推出去。一隻滿是傷疤的大手和一隻白嫩細滑的纖纖玉手結結實實地對在一起,霎時間,一切彷彿都已不存在了,只剩下客廳中央的兩個人,在兩個人的周圍形成了一股強勁的氣流,彷彿如旋風般將兩個人包圍在中央。血紅的蓮花花瓣和象徵死亡的黑色曼陀羅花瓣糾纏在一起隨風飛速旋轉,如此絢爛情景,讓在場的人都看傻了!
這時候,旋風停止了,兩個人依舊是那個肢勢挺立著,紋絲不動仿如雕像。時間靜止,客廳裡靜得嚇人,一根針掉落到地上也能被聽得清清楚楚。胸口一熱,一股暖流湧上喉嚨,兩個人的嘴角掛上了一縷紅色的液體,然後,兩個人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抵在一起的兩隻手中間出現一藍一粉相抵的結界,結界不斷擴大,最終相互排斥開來!兩個人“蹬蹬蹬蹬”向後連退了幾步,身子幾乎同時晃悠了一下,勉強能夠站在那裡。
“哇——”的一聲,沙無敵吐了一大口血,再也支援不住,單膝跪倒在地,而蝶雪依舊站在那裡,但她也好過不了多少,血無聲地從她的櫻桃小口中汩汩流出來。兩個人的決鬥就這樣陷入了僵局。
“冰兒,原來你在這裡!”一個黑衣不速之客打破了靜得可怕的氣氛,黑衣人靠近受內傷的蝶雪身邊,將她擁入懷中,“把我弄昏,你卻在這裡死拼,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可惡。”
“我不是讓你走了嗎?”蝶雪用力推搡著他。
就在這個時候,三支冒著寒光的暗器向蝶雪飛來,恰巧看到這一幕的鐵劍轉身用自己寬闊的後背擋住蝶雪嬌弱的身軀。“噗噗噗”三聲過後,鐵劍左側肩膀被三支不明飛行物打個正著。劇烈的疼痛昭示著那些飛鏢上塗有致命的毒藥。
“到頭來,還是我贏了!”沙無敵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顫顫巍巍地向兩個人走過來,惡狠狠地說,“你的情郎為你中了五花散,再不為他將毒逼出來他會死的!哦,不,他還中了十香軟骨散,你一塊兒解決了吧!”
五花散的毒素,非同小可必須馬上解除否則立刻會沒命。蝶雪不顧向自己靠近的敵人,伸出雙手抵在鐵劍的胸前執行那消耗得很嚴重的內傷為他療傷。鐵劍的身體慢慢變成了金黃色,而蝶雪身體上幽藍色的光芒正漸漸減弱。而沙無敵的抬起變成了黑色的右手,向蝶雪的腦袋慢慢的移近,運足了內力,準備狠狠地拍下一掌打碎蝶雪的頭骨。
“不要,冰兒,你會死的!”鐵劍開始掙扎起來。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