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裡休息,貌似一個怕見到一個不敢見,好像也是在刻意的躲著對方,就這樣一直僵持了兩天。
安排好去往京城的路線後,全體人員收拾好行李帶好乾糧和水袋,時刻準備出發,然而他們等了許久也不見那兩個人從樓上下來,難不成他們出事了?不詳的預感襲上心頭,寒焰和卓非“噔噔噔”地跑向樓上,推開鐵劍房間的門,卻發現鐵劍根本沒在房間裡,兩個人慌了跑向蝶雪的房間。恰巧這個時候,蝶雪從房間裡飛奔出來,撞到卓非的胸膛,卻頭也沒回地跑了出去,還揹著包袱貌似要遠行。
“喂!你不要像鴕鳥一樣心虛了,就轉頭逃之夭夭!”穿戴整齊的鐵劍怒吼著,不顧兩個人掉在地上的下巴,追下樓去。
“你要幹什麼?”蝶雪沒走兩步便被鐵劍抓個正著,“我不是說過,我們之間不可能了嗎?我是看在寒焰的面子上才救你!”她說的是假話,在場的另外三個人都知道,他們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寒焰和卓非是聰明人自然洞察出一些什麼,只是不知道怎樣開口撮合。
“你不要在騙你自己了好嗎?我不能沒有你!”鐵劍依舊不肯鬆手,“平定這場叛亂以後,我們就一起浪跡天涯!”他眼神溫柔神色堅定不想在說謊,彷彿在打著保票,真的,他很喜歡這樣的生活,卻幾次終究不能實現。
“我只喜歡孤單一個人,浪跡天涯。”蝶雪淡淡地笑著,轉身甩開鐵劍的手要走。
“蝶姐姐,你不要走!”寒焰喊出了聲音,“是因為你的內力沒有完全恢復怕連累我們嗎?即使這樣,我們依舊需要你。”
“是嗎?”蝶雪淡淡的聲音,在明媚的空氣中顯得有些飄渺,“我真的該走了,再留在這裡,恐怕我會找不回丟失的自己!”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你以為你還能抽身嗎?現在只有你自己弄得白道不容黑道追殺的地步!”鐵劍兩眼冒火,似乎在發怒。
蝶雪輕挑嘴角不屑地一笑,邪氣,陰冷,卻又天真,美麗,陽光下,她羸弱的後背上彷彿出現了一雙天使的翅膀,而那雙翅膀卻是染血折斷的,“對不起,我已經決定了。”一字一句地說完最後一句話,蝶雪轉身跑走了。
“你還在這裡幹什麼,追啊!”卓非替鐵劍乾著急。
木在那裡的鐵劍彷彿被雷劈醒,也飛奔追了出去,然而哪裡還有蝶雪的影子,她雖然內力受損嚴重,卻依舊可以施展輕功,而他沒有恢復的內功和肩膀上的傷口卻不允許他再追下去……也許就這樣兩個相愛的人再次錯過了……
看著冷卓非一行人緩緩離去的身影,蝶雪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現在的確是她離開的最好時候了,這群人的確是和別人不一樣的人,深處亂世卻絲毫不亂分寸始終保持著那份真誠與熱情,而她在江湖中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早就失去了這個權利,這也許才是她盡力幫助他們的真正原因吧。不知道為什麼,難以琢磨的眼神看向那個她思念了六年的背影,她雖然知道他可以給她幸福,可是她終究不敢再次放下心來愛他。
就在這個時候,冷卓非一行人的後面鬼鬼祟祟地出現兩個影子,不好,他們是什麼人?究竟是什麼目的?難不成對方又開始下一輪的攻擊了?蝶雪忍不住再次為卓非他們擔心起來,撒手不管,她做不到。
執行輕功追在那兩個人的身後,從靴子裡抽出青竹簫按了其中的兩個孔,“搜搜——”兩支飛鏢飛逝而出,“噗噗——”釘在了那兩個狗腿子的左側後心上,那兩人彷彿是中了箭的小鳥墜落在地,倒在地上的他們惡狠狠地看向那個暗算他們的人。
“你這算什麼本事?背地裡害人!”一個人有氣無力地說著,喘起粗氣來。
“你根本就不講江湖道義,我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另一個人也是氣若玄絲,卻是十分的不服氣。
“江湖道義不是跟你們這樣的人講的!還有我叫蝶雪隨風,也就是喋血殺手,做鬼記得來找我,我見鬼殺鬼見佛殺佛!”蝶雪眼神突然戾氣十足,彷彿不敗的東方戰神。
卓非一行人走在去往京城的路上,一路上青山綠水鳥語花香,眾人忍不住東張西望欣賞起風景來,這樣美麗的景色真是世間少有,仿若天上人間。倒是我們的兩個主人公絲毫不幹放鬆警惕,難道對方放棄對他們的狙擊了?貌似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唯一的解釋便是有一個更大的陰謀正要展開,至於這個陰謀究竟是什麼恐怕只有謀劃者才知道。
就在眾人正魂遊天外的時候,一縷清逸的琴聲飄渺如絲傳入眾人的耳膜裡,襯著陽光明媚襯著人間詩畫般的美景,竟是如此和煦和諧。然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