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顏路疾步離開的背影,張良轉頭看向不遠處嬉鬧的兩名少女。湖藍色的眸子底部泛著淡淡的醋意和痛意。
他知道他現在只是丫頭的師兄,在沒想丫頭表明心意之前他沒有任何的資格吃醋。可是胸口處那股泛酸的感覺卻也是如何也忽視不了的。隱隱的還帶著難以言喻的痛。
苦笑一下,沒想到自己對丫頭的感情已經如此之深了嗎?僅僅是聽到丫頭還有喜歡的人就心痛,哪怕那其中還是有自己的。
丫頭,我該那你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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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呼……”玩鬧夠的兩人背靠在一起,就像小時候一樣。
“呵呵,姐,這麼久不見身手沒有退步啊。”
“那當然,你也不想想我是誰。”老姐得瑟的聲音在背後傳來。
“呵,那倒是。”抬起手遮遮住自己的眼睛,不讓火紅的夕陽映入自己酸澀的眼睛。“爸,他們……還好嗎?”
“……還好,你失蹤一個月。舅媽哭慘了,張文那個笨蛋也從校草變成野草了。老舅他甚至動用了特種兵去找你。”老姐的聲音略微低沉。
“……呵,真沒想到老爸也會做這樣的事啊。平時還總是教育我們說,軍隊是用來服務人民的,不可以隨便出動。”突然,像是有想到什麼似的。猛地轉身問道:“你說我失蹤一個月??!”
“是啊。怎麼了?”
我皺緊眉頭,咬住自己的食指。這是我煩心時特有的動作。“姐,我現在已經十七歲了。換句話說,我已經來到這裡一年多了。”
“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