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震東虎不屑的冷笑,卻也未曾站起身。
只有葉淮目中冒出一分熱切,直直的盯著白盈,竟已挪不開眼睛,白鎮環視左右,不由有些懊惱,這個時候,只有他這個領隊出面。
畢竟從別的山門待過,見過市面,白鎮不卑不亢的走上前,恭手道:“北峰外行領長白鎮在此恭候師姐,感謝師姐特來迎接。”
“外行領長?”白盈目光流轉,知曉這北峰外行領長是從別的山門暫調過來的,見他修為卻也突破到了御境後期,距離圓滿踏入內行也只有一步之隔,而且面sè恭敬,甚為滿意的點點頭:“無妨,師尊的安排卻為白盈份內事,帶著你的人上來吧!”
你站這麼高,讓勞資飛上去?白鎮暗罵一句,面上卻不動聲sè:“師姐,還請降低一些……”
“啊!不好意思,疏忽了,師弟莫怪。”白盈假意的說道,面上卻絲毫沒有抱歉的模樣。
說完,駕馭腳下的荷葉法器降落在與玉石臺齊高的高度。
葉淮率先走了上去,對著白盈露出巴結的笑意:“在下葉淮,在此先行謝過白盈師姐。”
直視著葉淮微微點點頭,白盈沒有言語,葉淮見吸引了白盈的注意,欣喜的走了上去。
其後是震東虎,不得不說,不管長相也好,氣質也好,身材健壯,走起步來虎虎生風的震東虎確實是個時刻能夠吸引別人目光的主。
走到白盈身邊,震東虎並未開口,只是恭手做了一楫,竟博得了白盈的一笑,震東虎回以禮貌的一笑,淡然的從她身上走了上去。
其後是林子龍與季晴,林子龍在前,季晴在後,季晴原本想對白盈施以一禮,誰知她前邊的林子龍卻看也不看白盈一眼,昂首闊步的走了上去,倒讓季晴稍微不知所措,跺跺腳,直接跟了上去。
白盈盯著林子龍,目中閃過一絲惱怒,白鎮上前來小聲解釋道:“這位是林子龍,是師尊的親傳弟子,師姐莫怪。”
北尊的親傳弟子?怪不得如此驕狂,若是別的親傳弟子,卻也可以,只是這天才廢物,原來卻也是個狗仗人勢的主,想必她還不知林子龍封印已破,也確實,這北峰極少有別的山門的弟子踏入,訊息未傳開倒也情有可原,而用元識探測了一下,由於林子龍來之前既已要求北尊透過秘法將他的真實修為掩藏,也未探出絲毫的元力波動,對這個廢物弟子更加鄙夷,從而對他去鬼域的意圖稍顯疑惑。
而且,她也不懼林子龍親傳弟子的身份,她原本不屬於北峰,同時已跨入內行之列,rì後或許有機會成為茅山派的中流砥柱,跟一個廢物比起來,她的價值要大的多,許多事,只要儘量避免觸及門規的制約即可。
白鎮當然不會去點破,他嘴角掛出淡淡的笑意,只等著看笑話。
“人都到全了?”白盈冷冷的開口,得到白鎮的確認,視線悠然一轉落在角落的林子龍身上:“真當這鬼域是鬧著玩的嗎,什麼廢物都可以跟著,到時拖大家的後腿不說,再把小命搭裡邊,到時哭都沒地方哭。”
蒼蠅真是到哪裡都打之不盡,方才不搭理白盈,林子龍也是有意為之,他們此次鬼域之行代表的是整個北峰,而北峰是林子龍的家,白盈話語裡明顯是看不起他們,藐視北峰。
這是原則xìng的問題,跟葉淮,白鎮他們鬥,說白了也只是窩裡鬥,林子龍尚可留一分餘地,可外人若也想橫一槓子在北峰弟子頭上拉屎撒尿,他是鐵定不會給好臉。
白鎮震東虎給出的態度,雖然有些陷害挑唆的意味,但對待白盈骨子裡終究都是面上事或職責所在,還可以理解,可葉淮,讓林子龍打心眼裡看不起,他現在突然有些後悔,當初只要他一根手指,還是輕了。
林子龍不冷不熱哼哼的道:“有些人就是自我感覺良好,其實比蒼蠅都不如,嗡嗡的煩死人!”
季晴盯著林子龍,目中露出揣摩的神sè,這傢伙從前的圓滑哪去了,說話這般直來直去,不留餘地,不過對待白鎮跟白盈這樣的人倒好像還挺有用的。
經歷了靈巧兒一事的打擊後,林子龍也徹底看明白了,反正不是裝孫子的料,與其孫著被**禍,倒不如笑著任xìng妄為,只有像斬天那般修為高深完全以藐視的姿態出現,才有當爺爺的本錢,除此之外,紅的也好,綠的的也好,熟的也好,生的也罷,不管以何種方式展現,你在別人眼中始終只是個柿子。
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你踩爺一腳,爺一大腳丫子悶死你,悶不死也燻你一身惡臭,僅此而已。
“你,你這個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