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的人還有閒心三三兩兩的交談,這個說家裡老婆病了,那個說孩子要娶媳婦,總之都有各的理由,傅棕寧有點坐不住了,胸口發悶,喉頭髮緊,也不知道是暈車,還是過於緊張。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車子放慢速度緩緩停下,如同斷電的收音機,車廂裡交談聲戛然而止,氣氛也為之一頓,所有人都知道這又是一次賭命,不自覺吞了口口水。
人們陸續下車,傅棕寧注意到這是一處原始森林入口,遠處密密層層,透出一片莊嚴氣象,巨大的樹幹,彰顯著茁壯的力量,之前負責收費的那個壯漢此時穿上了一件夾克,靠著車門,懶洋洋地交代了道:“三點來這集合,最多等到三點半,要是回不來的,不好意思,就在這住一晚上吧。”
他說的毫不客氣,眾人也不敢得罪他,討好地點頭稱是,那人交代完,就回車上睡覺了,這車子巨大,來回一趟需要消耗不少能量,索性就停在這等著,這人看起來混不吝的,但敢幹這一行,敢在防護網外睡大覺,也是有點本事的。
眾人不耽誤時間,大多數是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