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火柴棍撐了起來,怎麼也閉不上。
“哥,你是累……”傅久安見哥哥好好躺在床上,鬆了口氣,嘴角剛勾起一個笑容,甚至還沒來得及綻放,整個表情就僵住了。
傅棕寧雖然蓋了被子,但屋裡的濃重的男性氣味卻沒散去,再加上他當下欲蓋彌彰的誇張動作,更是讓傅久安一下子就猜出來了。
“哥,哥,哥……”傅久安磕磕巴巴,臉上也紅了起來,畢竟撞破這種事,即便是親兄弟也會尷尬的,“我,那個,我先出去了,你再再歇會。”
傅棕寧苦著一張臉,投個他一個“既然知道了就快點出去吧,算我求求你了”的眼神。
傅久安連哦了兩聲,才慌慌張張關上門。
傅棕寧掀開被子,忍不住戳了戳還昂首挺胸的小兄弟,那東西彈了兩下,又脹大一圈,傅棕寧只得苦著一張臉請出了五姑娘。
傅棕寧前前後後,擼了不下五次了,胳膊都酸了,底下那玩意都快擼禿嚕皮了,卻還是在釋放後沒一會,再次硬起來。
他這會真是欲哭無淚,沒想到那株植物的催情效用這麼強,也算圓了他今天說的“無論什麼效用,只要含量高,值得提煉就成”的祈禱。
折騰到十點,總算將那股□□消除了,傅棕寧虛脫地躺在床上,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了。解放過後,無論男女,都比較慵散,像傅棕寧這種連擼了三小時,要是說出去,絕對能驚掉一群人下巴,沒準還能獲個“擼神”封號。
“尼瑪,腦漿子都要擼出來了。”他昏昏沉沉地想著,連靜功都忘了運轉,就這麼漸漸閉上了眼,臨睡著之前,最後一個念頭是,“傅久安沒來喊他吃飯,真是個有眼力價的好孩子啊!”
第二天他一睜眼,兩側的腎隱隱地疼,走起路來更是腳下發飄,結果一照鏡子,臉色慘白,雙眼無神,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衰樣,傅棕寧皺起眉頭,哭喪著一張臉,“可真是應了那句話——強擼灰飛煙滅”
這會已經八點多了,傅久安早走了,這讓傅棕寧不用介意對方的眼光,自在了許多。他想等晚上再見面時,經過一天沉澱,尷尬也會褪去。傅棕寧今天又這麼無精打采,索性也不去外面了,只不過一想到少賺幾千塊,他心都疼了,像是有人在拿把銼刀剜上面的肉。
懨懨地吃了飯,傅棕寧就回屋了,再看著桌上的植物,有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意味,尤其昨天探查的那株,更是連碰一下都怕沾上催情效用,他隨意地擺弄著另外幾株,也並不是特別想探查了。
吃過飯後,睏意重新襲來,像是怎麼都睡不夠,傅棕寧上了床,不出十分鐘就打起了呼。
等他再次起來時,已經中午了,因他平時就沒有吃午飯的習慣,再加上上午幾乎沒活動,所以他絲毫不覺得餓,補了一覺,精神好多了,早上的消極態度也沒了,想要繼續探查植物效用。
他這次用另外一種植物實驗,因擱了一宿,再加上沒好好處理,這些植物如今看起來都蔫吧了,他將手放在一片葉子上,雖說這不是昨天那個,但在將效用引入身體時,還是格外小心翼翼。
一個未知的效用進了身體,傅棕寧不做反應,反而運起了靜功口訣,讓身體裡的氣停滯不動,那股效用無阻礙地向肺的方向遊走,同時帶著一股不太好的感覺。
傅棕寧立刻反應過來,這是一種毒素,效用很弱,如眼中進沙,並不多疼,卻硌著最柔嫩的地方,很不舒服。傅棕寧沒有驚慌失措,反而心中一喜,暗想試了幾天,總算找到一種帶毒的植物,若是提煉出來,興許什麼時候就能用上,再加上他之前受武俠小說的影響,多少對那裡用毒用藥的有些異樣憧憬。
與此同時,他又想到昨天失敗的排毒法,他現在也記不得到底是自己用錯了方法,還是別的原因,正好接著這機會繼續嘗試,總不能一次出錯,就一直忌諱不用。
身體裡的毒素雖不厲害,但到底也是毒,他這次格外謹慎,慢慢催動身體裡的氣,讓它們向毒素流去,然後用氣將毒素包圍,像是對待易碎品似的,緩慢地運至腳底湧泉穴,這是人體最低的穴位,如果人體是一幢大樓,這個穴位就是排汙下水管道的出口。
那毒素像是戀上了傅棕寧的身體,在湧泉穴周圍打轉,就是不肯出去,傅棕寧讓氣再猛烈些,持續不斷地逼迫,總算將那毒素排出了體外,下一刻,傅棕寧感到腳底一麻,跟著渾身都鬆快了許多,不過鑑於那毒素的微不足道,鬆快的感覺許是心理作用。
傅棕寧呼地出了口氣,臉上微微發紅,蕩著成功的喜悅和興奮,接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