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今天並非單純的劫道,顯然是專門衝著他來的,可傅棕寧之前只顧著賺錢,根本不曾與人結怨,他想不到是誰想要自己的命,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前不久救戰丞這件事,他不知道男人是否是戰丞派來的,為了殺自己滅口?
傅棕寧本能不願去想戰丞是這種人,可別的事又真沒有可懷疑的,他鬱郁地回了家,也說不上對戰丞的事後悔不後悔。
傅棕寧停在家門口深吸了口氣,讓自己恢復如常,勉強露出個笑臉。
“哥,你回來了?”時刻留意門外動靜的傅久安在傅棕寧開門之前,就已經拉開了門,懸了一晚上的心終於落回了肚裡,忙給哥哥往裡讓,“哥,你先去洗個澡,飯我都做好了。”
“恩。”
倆人來到明亮客廳,傅久安把蛋糕擱在桌上,一扭頭,卻見哥哥臉色慘白如紙,看起來竟有點嚇人,他立刻緊張起來,“哥?你臉色不太好,怎麼了?”
“沒。”走到溫暖的家,一下子卸了防備,傅棕寧反而微微抖了起來,他也知自己笑的難看,咬了咬舌頭,勉強讓自己的聲音正常,“剛剛回來時抄了近道,結果跳出來一隻瘋狗,嚇了我一跳。”
傅久安並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