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大家都被這高聲震的耳膜發疼,全都停了下來瞪向中間的張媒婆:“你喊個什麼勁,這什麼人家也值得你這樣喊出來。”
那之前的紅衣媒婆一臉不屑道:“就是,誰不知道那王縣尉是徐娘子的前夫,人家日子過不下去才和離出來,你倒好還來提親,我說張媒婆你是不是腦子壞了。”
黃衣媒婆也嗆聲道:“人家徐娘子生了千金的時候,你難道沒聽人說過,那王夫人的臉拉長的,據說那月子裡連那些飯菜錢都是徐娘子孃家出的。這樣的人家你還前來提親,我看你這媒婆招牌也該撤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場中的張媒婆噴的是一臉口水,把場外的王氏說的是一臉漲紅,臉上也是怒氣漸生。猛的上前一把扯開那些媒婆粗聲道:“你們這些多嘴的鴨黃子,憑個什麼來我說家的事情。我家王虎現在是官,哪不比你們這些破落戶子人家好。”
“哎喲喲,王夫人您生這麼大的氣幹啥,我們又沒說王大人什麼,做媒做媒不就是要說。要不王夫人也來說說,你王家有個啥好的。我可聽說了,你們王家是要錢沒錢,你那女兒的店還是徐娘子開的呢,難不成還想著接徐娘子回去再幫你們開個板鴨場不成呵呵……”那媒婆說完,手拿捐帕咯咯的笑起來。
王氏又氣又急,恨不得上去撕掉那媒人的嘴。
沒等王氏說話,那邊媒婆也接到:“剛才王夫人說他兒子是縣尉比我們說的人家強,可強的過人家夏將軍嗎?”
王氏轉身眼冒火星的瞪向她道:“我兒子是官小比不得那夏將軍,可我們王家來提親了,那夏府呢,在哪在哪在哪,是你嗎?是你嗎?”王氏氣的一個個手指頭戳過去,媒婆一個個臉色不俞的別過臉,因為他們還真沒一個是夏府請來的。
正當王氏得意洋洋的時候,門口想起一個聲音:“我就是夏將軍請來的,金牌冰人徐媒婆。”
隨著聲音一個穿戴講究的婦人進來,在大家各色目光中,緩緩走到媚枝面前:“給徐娘子見禮了。”
媚枝伸手扶起:“徐媒婆多禮了。”
徐媒婆直起身,臉色帶笑打量了番媚枝讚道:“貌比嬌花,清揚婉約,倒真是一方佳人,怪不得夏將軍特意趕了車連夜把我祁縣請了來。徐娘子,我今兒是來給夏將軍說媒的。”說完轉頭看向那些竊竊私語的媒人,:“你們若覺得你們說的人家有比夏將軍還要好的,就繼續留下,不然……”
徐媒婆眼慢慢的從一個一個媒婆身上掃過去,所到之處各個媒婆均搖頭,連那張媒婆也早早擺手。王氏看的一個氣惱。
自己不退上前一步到:“我自己給我兒子說媒。”
☆、搶親(結局)
徐媒婆掩嘴笑道:“歷來娶妻三媒六聘,難不成王夫人要親自去迎娶徐娘子,這可是樁大奇事。若真這樣,那我這金牌冰人還真得退位給您,決不和您爭這門親事。怎麼也得讓大夥開開眼,這婆婆媒人迎媳婦可是第一糟。”
王氏沒想這徐媒婆嘴巴這般利索,氣的渾身發抖。媚枝至始至終沒開口,她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話全被這些媒婆說了,自己若再火上澆油說些什麼,只會顯得自己心胸狹隘了。不過看王氏這般受氣,她還真是心裡陰暗的覺得開心。
沒等媚枝說拒絕,王氏就氣沖沖的甩頭走了,難不成還真做這個第一人婆婆媒人啊,她就算想媚枝回來也丟不起這個臉。
眾人待王氏走後,就鬨堂大笑。徐媒婆趁機提起夏良的提親,說的那叫個好,若不是媚枝心裡有打算還真是會答應。
徐媒婆出了媚枝的店,心裡也是不解,這麼好的人家怎也被拒絕。百思不得期解的徐媒婆去了夏府別院回了信,夏良面色黯然的讓人拿銀子付給徐媒婆後,自己就呆坐在書房。
正房的夏老夫人聽了後,嘴角微微一笑接著又微微嘆息。喚了丫鬟便去了書房。
“娘,你怎麼來了?”夏良站起來,扶著孃親坐到椅子上。
夏老夫人坐穩後,抬頭看了看,精神落寞的兒子嘆息道:“現在不是娘不依你,而是人家本無心,你也收拾收拾隨娘回京裡吧。”
夏良低著頭,悶聲不回。
夏老夫人嘆了嘆氣:“其實你去找人提親的時候,娘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夏良猛的抬頭:“娘?難道是你……”
夏老夫人瞪了一眼:“你就是這麼看孃的?不瞞你說,娘確實去找過徐氏,也跟她說過讓她看清自己的身份。本來娘以為那徐氏會哭哭啼啼求我,卻沒想她落落大方